楚凌燁沒有說話，頭在她頸窩拱了拱，下巴處的清渣扎的她很是不適，另外一隻手直接摸上他下巴，“你長鬍子了。”
很是平淡的一句話卻讓楚凌燁睜開雙眼，並且第一時間去摸自己的下巴，果然扎手。
他看向唐寧昏昏欲睡的眼睛，突然開口，“很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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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唐寧瞌睡醒了大半，噗嗤笑出聲來，“為何這樣問？”
“……”楚凌燁糾結了片刻，目光閃爍著，“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長的好看的男人嗎？”
唐寧蹙眉，所以他是在擔心自己變醜了她就不要他了？
呃……難道這段經歷腐蝕了他腦子，讓他變傻了？
“你聽誰說的？”她是喜歡好看的男人，但是隻是自己認為的好看就行了。
楚凌燁心虛道：“隨便猜的。”
說起這事，還是縣令的鍋，聽說他夫人是縣裡第一美女，當年就憑眼緣相中他。
後面才知道，相中的是他年輕的皮囊，現在年紀越大越是對他挑三揀四，各種抱怨。
人家當官一家跟著享福，他當官一家雞犬不寧。
後面，他也就有意無意打聽這些東西，發現十個女人九個都是這樣。
塔讀
還有一個不談相貌因為自己長的醜，所以很有分寸不去覬覦太好看的。
可後面一想，男人不也這樣嗎？
而這幾個月讓他滄桑了不少，平時那麼愛乾淨的他都乾淨不起來。
唐寧捏著他的臉道，“我也是看臉的，不過你這張臉即使長滿鬍鬚都能迷我一輩子。”
這話到位，說的楚凌燁心花蕩漾，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翻身生米煮成熟飯。
“好啦，睡一覺吧，醒了就會好很多了。”唐寧眼皮都抬不起了，嘟囔一聲反倒先睡著了。
抱著她就是安心，即使環境惡劣也覺得滿足，楚凌燁噙著淺淺笑意，手在唐寧頭上揉了揉，也是慢慢睡了過去。
外面的紛擾不知何時停了，緩解的慢慢可以回家，不用睡大街上，重症的依舊躺在地上，因為覺得累，大多數喝了藥吃了粥都睡了過去。
龍一幾個實在餓得不行，拉著沒有症狀的飛鷹兩人上躥下跳，打回來好幾只野雞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