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牽著馬車去了村裡祠堂。
條件好了,大家都認為是祖宗保佑,隔三差五就有人過來打掃,而在祖宗排位後面有一塊很大的空地,裡面放著乾淨的稻草,可以鋪開睡覺。
這會兒,已經有人供奉了貢品,還有熱氣。唐長江拉著牡丹母子跪下嗑了三個響頭,又絮絮叨叨唸了些什麼才動貢品。
幾人餓了一天一夜,這會兒狼吞虎嚥,唐長江連酒都沒放過。然後還架起火燒茶,這個馬車裡有,因為天寒地凍就帶了茶壺和一些日常用品,總不至於餓死凍死。
回頭,他把馬車牽回宅子,給馬弄了個小地方,至少遮風擋雨,又不被發現。
想著,每天夜裡偷些菜或是其他給它吃,等雪融化他們就走。
然而,等他回祠堂的時候,豔娘找了過來,並且和牡丹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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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妹妹,我瞧著你和毅兒這氣質就不是普通人,特別是毅兒,方頭大耳,一看就是走官運的。只有唐家那群鼠目寸光的人不識人,大過年的把你們往外趕,別說是家人,我這個外人看了都心疼。”
豔娘殷勤的討好著牡丹,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可是對牡丹來說猶如雪中送炭,很吃這一套,連忙握住她的手委屈道,“還是姐姐瞭解女人,我懷胎十月為他家生下毅兒,不奢求榮華富貴,但求有個容身之所,哪裡知道會是這樣。早知道你不帶毅兒回來了,我娘倆就是在街頭討米也比被懷疑被羞辱好吧。”
豔娘理解的點頭,“理解,理解,男人嘛都是一個德行,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守不住的。”說著,看著外面白茫茫一片,好心道,“我家雖不寬敞不富裕,但擠下你們還是可以的,你若不嫌棄就去我那裡將就一下吧。”
“這…怎麼能行?”初次見面,又是這個村裡的人,牡丹還是不敢輕易相信他人。
唐長江雖然不知道豔娘打的什麼心思,但她為人小氣刻薄在村裡出了名的,亦是走進來道,“多謝豔娘好意,但實在不妥,我們被笑話了不要緊,可是卻要連累你。祠堂挺好的,有吃能睡,只要這路能走了,我就帶著他們母子兩離開。”離開去哪裡,當然是告官啊。
怎麼著他也是唐家長子,不管做了什麼,可唐家的一切都有自己的一份,他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妥協的。
豔娘也不勉強,“我就是提個建議,採納與否還得看你們自己。”說著,便是給了些饅頭包子給幾人,扭著腰肢離開了。
她一走,牡丹看向一直沒收回心思和目光的唐長江,質問道,“你的相好?”
畢竟能拋家棄子肯定不是那麼專一的,對她只是迷戀她身體而已,等她人老珠黃了,可能下場比張桂蘭還慘。
所以,她才想撈錢,撈多少是多少,存著過晚年。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可是現在發現押錯寶了,怎麼看唐長江都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