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
大概是察覺到黎落的無語,司徒慎之遲疑了一下,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不過可以破例告訴你,我許的願望是小樓要發大財,健健康康,富足無憂地度過這一生。”
說完他又想起什麼似的,抓過黎落的手晃了晃:“對了,我還請佛祖幫你守住財富,不讓別人搶走,佛祖要是像小說上說的那麼靈驗,你以後就不會守不住錢了。”
“……”黎落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問,“就沒許點關於你自己的?”
司徒慎之愣了一下,隨即拍了拍腦門:“對哦,我給忘了。”
“那回去許一個。”黎落拉著他就要轉身。
司徒慎之連忙說:“不要了。”
“怎麼?”
“走累了。”司徒慎之說,“而且小說上說了,許願這種東西,一次只能許三個,超過三個,佛祖可能就記不住,導致不靈了。”
黎落:“……敢情佛祖記憶體條容量還是有限的唄。”
“對,就是這個意思。”司徒慎之振振有詞,“不然以後有所求的人都跑來許願,一許就是幾十個,連牙疼腦熱這種小事都要麻煩佛祖,佛祖怎麼處理得過來嘛。”
“……”黎落無語歸無語,還是牽著司徒慎之一步步下了山。
從佛寺回到莊園,第二天早上,司徒慎之病了。
照顧司徒慎之的保姆起先以為他只是像往常那樣,著涼了發一場再尋常不過的低燒。
但這場低燒像某種不祥的訊號,反反覆覆燒了兩天,退燒後,司徒慎之的身體宛如地基不穩的城堡,迅速垮了下去。
他開始整夜失眠,劇烈頭疼,為了減輕他的痛苦,藥量翻了一倍不說,周晏清更是住進了莊園。
短短十來天時間,司徒慎之暴瘦了一圈,在他出現單側耳聾症狀時,周晏清提出建議,最好能將他送去醫院。
病情發展到眼下這個階段,治療已經沒有意義,但醫院有更專業的儀器和醫護,能幫助司徒慎之進行臨終關懷,減輕身體上的痛苦。
但司徒慎之對醫院向來忌諱,加上失明患者身處陌生環境會感到不安,感性上,司徒慧並不想將他送去醫院。
可看著他頭疼到嘔吐,理性又在不斷告訴她,如果不想這個唯一的侄兒在人世間最後的時光全是痛苦,去醫院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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