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說著,裝模作樣地伸了個懶腰。
蔣叔半信半疑:“只是打遊戲,沒做別的?”
“對啊。”黎落嘴比腦子快,話出口了才意識到蔣叔是什麼意思,她表情一囧。
“他半夜醒了你該告訴我的,打遊戲打了半宿……不像話。”蔣叔有些不高興,“對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上次為少爺做過檢查的高教授,今天要來家裡一趟,為少爺再做一次問診,你也知道少爺對醫生比較忌諱,到時候你得全程陪著他。”
“好。”
打發走蔣叔,黎落回到客房。
把蔣叔的話轉達給司徒慎之,黎落往他身上投了一張催眠卡。
司徒慎之很快開始打哈欠:“下午來還是晚上來?”
“應該是晚上,你先睡吧。”
“那你呢?”
“我晚點也回去睡了。”
“好。”
不一會兒,司徒慎之睡了過去。
黎落卻沒離開,她在房間沙發坐下,開啟虛擬顯示屏,調出昨晚開了一夜的錄影卡,開始處理錄影,為司徒慎之造夢。
把錄影卡拍下來的內容剪輯處理,注入致幻卡之前,黎落猶豫了一下,還是為錄影加上一層薄薄的模糊濾鏡,讓內容看起來像在霧中一樣朦朦朧朧。
司徒慎之失明多年,她怕一下子給他注入太過高畫質的夢境,有些跟他想象不一樣的內容會讓他產生類似於失望的負面情緒。
做完這一切,黎落困得眼皮直打架,她懶得回佣人房,將就著在寬大的沙發躺下,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時間到了中午。
黎落從沙發上爬起來,掃了一眼床上,司徒慎之還沒醒,昨晚逛了大半夜,對他這種不常出門的人來說,體力消耗不容小覷。
黎落估摸著他得睡到半下午,她沒打擾,輕手輕腳走出房間,帶上門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