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拉近關係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到一個共同吐槽物件,兩人嘀嘀咕咕說了一會兒蔣叔的壞話,距離感一下子消失不少。
“對了,你剛才說讓我幫你幹什麼來著?”黎落問。
司徒慎之頓了頓,生硬地轉移話題:“沒什麼。”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以後再說。”
“好吧。”黎落說,“我有點渴,想喝飲料,你喝不喝?”
“不喝。”
“真的不喝嗎?飲料哦,很好喝的。”
“飲料有什麼好喝的。”司徒慎之不以為然,“不喝。”
“那你等我一下,我倒完水就回來。”
黎落出去幾分鐘,問蔣叔要了一杯加了半顆檸檬的檸檬水。
她端著水回到司徒慎之房間,在他旁邊的地毯坐下,開始喝水。
她喝水時故意把聲音放得很大,司徒慎之聽了幾下,見她喝得津津有味,他好奇道:“什麼果汁,真的這麼好喝嗎?”
“益母果果汁,我從小喝到大。”
司徒慎之沒聽過這個名字,心裡癢癢的,但剛才說了不喝,他又不好意思反悔要嚐嚐。仟仟尛哾
黎落見他時不時往自己這邊望一眼,因為自己看不見,表情也沒有多加管理,好奇全寫在臉上了。
她有些好笑,主動問:“你要嚐嚐嗎?很好喝的。”
司徒慎之還在猶豫,黎落直接把杯子塞他手裡:“喝一口。”
司徒慎之這才端起杯子湊到嘴邊,喝了一口。
因為信任黎落,這一口他喝得不少,但液體一入口,一股酸味從舌尖直衝腦門,幾乎要掀了他的天靈蓋,他“哇”的一聲,立刻把水吐出來。
黎落裝作被嚇了一大跳,一邊說著“哎呀這是怎麼了”一邊端起放在旁邊加了藥的水杯往司徒慎之唇邊湊:“是不是太酸了你喝不慣?快喝點白水漱漱口。”
司徒慎之就著她的手把那杯溫水全部喝完,酸到發麻的舌尖才好受了一點,他皺著臉苦巴巴地說:“你給我喝的這什麼啊?”
“益母果果汁啊。”黎落說,“我媽說女孩子喝這個對面板有好處,我從小喝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