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冒了,萬一傳染給你……”
“我沒那麼嬌氣。”司徒慎之語氣裡滿是不容置喙,“過來!”
黎落這才磨磨蹭蹭走過去,到了司徒慎之跟前,她很自覺蹲下,在司徒慎之伸出手時,湊上去用臉頰貼他的掌心。
司徒慎之表情明顯愉悅起來,那種愉悅類似於把一隻不聽話的寵物馴服到召之即來,除了高興,還有徵服的成就感。
“聽蔣叔說,你請假回家了。”
“嗯,是的。”
“回去送錢?”
“對。”
“你妹妹病得很重嗎?”
“不是什麼重病,但是不能拖。”
司徒慎之捏了捏她的臉頰,手法類似於在擼貓:“四萬塊錢夠不夠治病?”
他這話一出口,黎落立刻警覺起來。
她可不認為這個階段,司徒慎之會好心到主動出錢為她妹妹治病。
她不回答,司徒慎之有些不滿了,捏著她臉頰的手用了點勁兒:“嗯?”
黎落被捏得齜牙咧嘴的:“現在還不知道,得看後續治療效果。”
“哦,不夠是吧。”司徒慎之自動把她的話理解成自己想聽的,然後順理成章丟擲誘餌,“你想不想多賺點錢?”
黎落警惕道:“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司徒慎之說,“你陪我玩兒,我給你錢,明碼標價,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黎落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能拒絕嗎?”
“可以啊。”司徒慎之笑了起來,“你拒絕是你的事,本少爺想玩還是照樣玩,區別在於有錢拿和沒錢拿,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黎落:“……”
“怎麼樣,你是要主動接受,還是被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