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未曦在藝術圈裡小有名氣,是人人稱讚的“天才畫家”,見了沈臨涯,她有些吃驚。
眼前身材挺拔修長的俊美青年完全褪去少年時期的怯懦和自卑,在國外待的那十年讓他脫胎換骨般,高奢西裝,名錶加身,變得精緻而講究。
畢竟少年時期交情不深,沈臨涯倒是沒跟她過多攀談,只是打了招呼就走了。
沈懷章對於這個便宜弟弟回國頗為戒備,沈父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沈臨涯這個時候回來,怕不是來分家產的。
但觀察了沈臨涯一段時間後,沈懷章滿是不屑地跟白未曦吐槽:“我還以為在外歷練了十年,他能變得多厲害呢,原來是個繡花枕頭。”
“怎麼說?”
“我爸安排他在公司做事,上班時間躲在洗手間玩遊戲不說,還在會議上睡著,你說丟不丟人?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個開屏的公孔雀一樣,除了那張臉,他還有什麼?”
沈臨涯表現出來的無能讓沈懷章放下心來,對這個弟弟越發看不上眼。
沒過多久,沈氏有意對接歐洲發展跨國業務,但談合作中頻頻碰壁,沈臨涯聽說了這件事,主動獻策,他在國外這些年書沒讀多少,吃喝玩樂倒是樣樣精通,結交了不少歐洲上流圈層的子弟。
在他的牽線搭橋下,沈家搭上了一位早年在歐洲發展的華僑楊先生,雙方達成合作協議,沈家很快嚐到了第一筆甜頭。
在國內市場飽和,老牌企業被各種內卷的小私企擠壓得經營日益艱難的情況下,透過沈臨涯促成的合作無異於給沈家尋了一條新出路,沈父當機立斷,決定把發展重心投向海外市場。
這個時候,在歐洲做了二十多年生意的楊先生提出想在國內發展業務,雙方進行雙向合作,這筆投資涉及金額巨大,同樣的,利潤也頗為可觀,風險雖然大,但沈家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入股。
沈家能力有限,無法獨吞這口大蛋糕,沈父索性把包括白家在內的幾位至交好友拉攏進來,有錢一起賺。
一開始,專案回報頗為豐厚,幾家賺得盆滿缽滿,但半年後市場風向突變,專案資金鍊斷裂,同時國家下令整頓行業,白家和沈家頓時像一條腿捲入車輪裡的人,進退兩難,要麼斷肢求生,要麼被耗死在這場投資事故里。
不得已,幾家商議後只能忍痛求存,花了巨大的代價抽離,這場失敗的投資讓幾家元氣大傷。
都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國內的投資剛出事故,那頭楊先生突然憑空消失,聯絡不上了。
決策者不見了,位於歐洲的公司發展處處受制,很快全面停擺,剛斷了一條腿的沈家像活生生被斬斷另一條腿,資產折損過半。
沈父一氣之下病倒了。
沈懷章在醫院病房外,當著沈臨涯親生母親的面指著他破口大罵,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沈臨涯身上。
面對同父異母哥哥的指責,沈臨涯沒像以往那樣默默承受,他盯著沈懷章看了半晌,突然一腳將他踹出老遠:“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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