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素億會認錯，是因為他不想死，他還不能死：“放……過……我……求……你……”
他知道範元伯比黑色氣體還要心狠手辣，他剛才確實莽撞了。
他不怕黑色氣體，但他有些怕範元伯。
範元伯大手一揮，緊緊纏繞在素億脖子上的黑色氣體便鬆開了。
素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身體也能動了。
“素笙比你聰明多了。”範元伯渾身都散發著冷氣。
素億還在大口喘著粗氣，素笙確實比他聰明，也比他卑微。
有些事他真的沒辦法去做，他放不下自己的身段。
素笙罵他的一些話，他雖然心裡不爽，但卻不得不承認。
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他了，早就不是了，現在的他讓自己覺得噁心。
“不過比起素笙的性格，我倒是喜歡你的性格，不如你別為他做事了，為我做事。”範元伯道。
“是他救了我，他救我之前，我答應為他做事。”素億是不可能為範元伯做事的，聽範元伯號令的。
在範元伯手下做事，他還得提心吊膽擔心自己的命。
黑色氣體雖然對他有所不滿，但也絕對不會殺他，範元伯就說不一定了。
範元伯眼底冰冷一片：“你想知道一千多年前，楚安然為何會魂飛魄散嗎？想知道他們到底瞞了你什麼嗎？”
素億微微睜大了眼睛：“你知道？”
“你還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參與了那件事嗎？”範元伯對當初的事一清二楚。
“你需要我做什麼？”素億明白範元伯不可能白白告訴他。
“你在楚府外面監視了一段時間了，應是瞭解楚秦的一些行為舉止了，要你做的第一件事：過段時間，你變成楚秦的模樣留在人間。”範元伯本還在考慮找誰假扮成楚秦最合適，素億就來了：“楚安然他們不在人間後，你假扮成楚秦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
“為何是我？”素億想不通範元伯為何要讓他假扮成楚秦，範元伯手下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