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雲錦世一手握著楚安然的右手,一手按著自己的心口。
楚安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白未念咳嗽了幾聲:“咳咳……,小安然,等會叫雲衛洛過來給我看看,我昨晚受了風寒。”
“你昨晚受了風寒,剛才不咳嗽,現在才咳嗽。”雲錦世冷言冷語。
白未念會受風寒,那就是天大的怪事了。
“我不想小安然擔心,又要教小安然法術,便用法力壓制著,可實在忍不住了。”白未念說著又咳嗽了幾聲。
“我現在就去叫衛洛來給師傅看看。”楚安然放開雲錦世的手,跑去找雲衛洛了。
“無恥!”
“無恥!”
雲錦世和白未念異口同聲,他們都覺得對方很無恥。
最近,他們在楚安然面前,是在無恥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風輕雲淡,水清花美。
互相看不慣的雲錦世和白未念,就這樣坐在亭子裡等著楚安然和雲衛洛。
楚安然找到雲衛洛說白未念受了風寒,讓他去給白未念看看。
雲衛洛內心是拒絕的,白未念絕對是不可能受風寒的,並且他不想待在隨時都會釋放冷氣壓的雲錦世和白未念身旁。
可楚安然非要拉著他去,他不去都不行。
“師傅,衛洛來了。”楚安然面帶擔憂。
白未念把手伸出來放在桌子上,他的意思很明顯,要雲衛洛給他號脈。
雲衛洛垂下肩膀,帶著不情不願的心,坐下為白未念號脈。
“衛洛,他還要教你大嫂法術,你可得瞧仔細了,然後好好開藥,得儘快讓他好起來。”雲錦世把後面兩句話,說的比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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