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和楚安謐說著話來到樓下,到了飯桌旁邊,雲錦世牽著楚安然的手先坐下。
楚安謐正準備坐在楚安然旁邊,孔施姜也正準備坐在楚安謐旁邊,結果楚安謐一把拉過站在楚安然身後不遠處的嚴瀘,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
孔施姜似笑非笑看著嚴瀘,嚴瀘一個激靈,立馬站起來走到雲錦世身後:“屬下是下人,不可與主子同桌用膳。”
其實特殊情況下,他和嚴煦是有與雲錦世他們同桌用膳的。
孔施姜自然而然坐下,幽怨看了看楚安謐。
楚安謐內心有一瞬間的觸動,但又想到孔施姜是認錯人了,就沒什麼好臉色了。
“大哥、大嫂,早。”雲葉卿和雲衛洛邊走邊打著哈欠。
“咦,好面熟。”雲衛洛坐在楚安謐對面,看著楚安謐:“好像在哪見過。”
“這是我二姐,楚安謐。”楚安然和楚安謐長的一點也不像,她們倆長的也不像她們爹孃,性格倒是很像她們爹孃。
“大嫂的二姐便是我二姐。”雲葉卿甜甜一笑:“二姐好,我是雲葉卿,二姐可以喚我葉卿。”
“葉卿。”楚安謐嫣然一笑,看起來乖巧可愛的雲葉卿是很令人喜歡的。
“我想起來了,我在施姜那兒看到過你的畫像,眼角的紅色硃砂痣特別顯眼。”雲衛洛當初看那副畫像,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楚安謐眼角的硃砂痣:“只不過施姜把那幅畫藏著的,我只看到過一次,沒想到會見到你。”
“那不是我!”楚安謐道。
“不可能不是你啊,容貌一模一樣。”雲衛洛又想到了什麼:“對了,右手臂,那幅畫的女子舉起來的右手臂上面,有一朵鮮紅的合歡花,那是畫上去的嗎?”
楚安然看向楚安謐的右手臂,楚安謐右手臂確實有一朵紅的耀眼的合歡花,生下來便有,很特殊的胎記,也很美。
楚安謐神色複雜。
“那是謐兒生來便有的,不是畫上去的。”孔施姜回答。
楚安謐神色更復雜了,如果只是容貌一樣,她的合歡花胎記又怎麼解釋?
兩個人不僅容貌相同,連胎記都相同?有可能嗎?
雲錦世看了一眼孔施姜,他怎麼覺得孔施姜有什麼瞞著他?
“哦。”雲衛洛點點頭:“那胎記真好看,二姐,能讓我看看嗎?”
“衛洛,男女有別。”孔施姜吃醋了,楚安謐的手臂只有他能看。
雲衛洛撇嘴,然後對楚安謐說:“二姐,我是雲衛洛,你妹妹的夫君是我大哥。”
在喝茶時楚安然一口茶噴了出來,隨即猛烈咳嗽,你妹妹的夫君,夫君。
雖然她已經習慣了雲衛洛和雲葉卿叫她大嫂,也習慣了嚴瀘他們稱呼她為夫人,可她從未想過夫君兩字。
“然兒,可好些?”雲錦世輕輕為楚安然拍背的同時,給了雲衛洛一個說的很好的眼神,他挺期待楚安然叫他夫君的,定是極其好聽。
“無……咳咳……無事。”楚安然終於不再咳了。
“大嫂,我說錯什麼了嗎?”雲衛洛眼睛眨眨,彷彿一旦楚安然說他有說錯什麼,他就能淚如雨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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