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看著雲錦世的背影,在雲錦世把門關上後,她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流個不停。
星月光淺淡,哭著哭著,她不知不覺睡去。
在她睡著沒多久後,雲錦世出現在她床前微微嘆了一口氣。
“你呀。”他溫柔拭去楚安然臉上的淚痕:“怎的就這般令我心疼!”
晝夜交替,旭日東昇,天跡雲展雲舒。
次日,楚安然做了好多荷花蓮子糕,如韶和雲葉卿都有幫她。
這一天,楚安然都笑得非常開心,見她高興,雲錦世他們自然也開心。
晚膳後,已是月上柳梢頭。
楚安然說她想喝酒,如韶吩咐她的丫鬟去酒窖拿了好多酒放在花園。
花氣酒香清廝釀,酒香隱約生紅粉,正與桃花共淺深。
喝了一小會兒酒,雲錦世不高興了,今天他還未曾與楚安然獨處。
“你們該是困了吧!”雲錦世把酒杯放下。
如韶和雲葉卿還沒說什麼,雲衛洛表情純真開口:“沒有,不困,我一點都不困,大哥,你困了?”
“你就是困了。”雲錦世似笑非笑。
雲衛洛懵,他又怎麼惹到自家大哥了?他真的不困。
“困,我們都困了。”雲葉卿和如韶異口同聲,隨即架起還在發懵的雲衛洛迅速離開,旁邊的丫鬟護衛也跟著走了個一乾二淨。
“我的酒。”雲衛洛看著擺放在石桌上的酒,他想把手變長去拿,可又記得他大哥說的暫時不能讓他大嫂發現他們會法術的事。
“等會我令屏兒給你送兩罈好酒。”如韶這話一說,雲衛洛立刻把舉著的手放了下來。
打擾二人世界的如韶他們一離開,雲錦世心情頓時好了。
“然兒,起風了。”他和楚安然的衣角被風吹的飄飛,時不時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