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默總的脾氣，估計不僅想揍他，還會扣楊妍半個月的工資。
楊助理遲疑片刻，就去到沙發跟前，從楊妍褲兜裡摸出了車鑰匙。
半個小時後，車穩穩的停在了夢兮傳媒公司樓下。
顧默拎著檔案袋，直接開了後車門鑽進車裡。
“去楊浩家。”，顧默並未抬頭，而是將視線落在手裡的檔案袋上。
楊助理默不作聲的裝著啞巴，屏住呼吸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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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他那呆了這麼久，他都跟你說什麼呢？”
楊助理正在猶豫要不要出聲，顧默又接著說，“他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然後自問自答，“肯定是。你別看他表面對我恭敬，其實背地裡可壞心眼了。”
能把他的浴袍照，偷發給林夢汐，不壞心眼才怪了！
“我沒有！你冤枉我了。”，什麼叫表面恭敬，背地裡壞心眼？天地良心！
嗯？
“楊浩？”，顧默驚訝抬眸，“怎麼是你？楊妍呢？”
“額，他……他身體不舒服。”，喝醉了，身體不舒服。
沒毛病！
出來之前，他把屋子特意收拾了一遍，還給楊妍身上噴了香水遮掩酒味，應該不會被發現。
“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感冒了有些頭疼，在我那休息了。”，怕默總擔心，楊助理又補充了一句。
“哦。”
回到家，楊助理先將門開啟一條縫，湊到門邊，用鼻子嗅了嗅，確認聞不到酒味，這才推開門走進去。
“默總，進來吧。”
顧默眼神往屋裡瞟了一眼，嘴角抽了抽，“聞什麼呢？難不成屋裡藏了女人，有香味，怕我聞見？”
默總什麼時候，也學會開玩笑了？
顧默走進去，視線落在沙發上的楊妍臉上，停留了兩秒，然後收回視線，拉開了餐桌旁的椅子。
“你過來，坐這！”，語氣裡帶著不許人違拗的強硬。
楊助理條件反射的直接過去坐下，甚至連問為什麼都沒有。
顧默沉默的看著這一切，眼神卻變得更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