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總，我還能喝，你不要意氣用事。”，楊助理咳嗽了幾聲，“我的酒量向來不錯，你知道的。”
“你個蠢貨！”，只說了這麼一句，顧默就紅了眼，只好咬住嘴唇不說話。
那服務生的衣服實在太過於刺眼，顧默一把扯掉釦子，三下五除二的幫楊助理扒掉，狠狠的扔到地上踩了幾腳。
然後轉向一臉懵的方大祖，“從現在開始，他不再是服務生了。”
“這酒，你留著自己喝吧！”，說完，端起那酒，毫不猶豫的朝著方大祖潑了過去。
現場的人都傻掉了。
“默總……”
“閉嘴！”，顧默的聲音有些哽咽，拽了楊助理大踏步的離開了。
楊妍拿了顧默的外套，連忙跟上去。
楊妍走到車跟前時，看見顧默拉著楊助理已經坐到後座了。
車裡的氣氛太過詭異，他一時站在那裡不敢上去。
“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開車！去醫院！”，顧默衝著楊妍吼道。
楊助理似乎並不怕他，輕輕的拉了拉顧默的袖子，“默總？”
“閉嘴！小心我將你直接丟出去！”
楊助理，“……”
車裡的空氣，凝結成霜。
沒有一個人出聲。
楊妍屏住呼吸，只管開車。
良久，身後傳來楊助理的乾嘔聲，以及壓抑的悶哼聲。
“是不是很難受？”，是默總的聲音，軟軟的音調裡，拖著一絲哽咽，“楊妍，你開快點啊！”
楊妍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一次，默總竟然沒有叫錯自己的名字。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迷人，周圍還點綴著幾顆疏星。
林夢汐站在臥室窗前，往外望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今天下班，那個顧默竟然沒有出現。
她覺的這就是習慣的可怕之處。就好比你家門口有一盞路燈，每天晚上你回家，都看見它亮著，就好像天天等在那裡，只為了照亮你似的。
可是有一天，它突然壞了，你就有點不習慣了。
除了此種解釋，她再想不到其它理由了。
林夢汐正看著窗外發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陡然想起，打破了夜裡的安靜。
她以為又是對門的顧軒，低頭瞥一眼身上的睡衣，覺得這樣去開門多少有些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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