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他幹什麼要偷看一個小孩子,跟個變態一樣,引人誤會。
“對了,哥。剛剛爸爸來電話了,他說給你打電話是關機,你知道嗎?”
“電話?”毛利陽搖了搖頭,“不知道。我的手機已經被警方作為證物,暫時保管在他們那裡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具體的事情爸爸沒有跟我多說。但是聽他那個意思,好像是讓你趕緊回去。說家裡有客人在等。”
“這樣嗎……”毛利陽頓了頓,“爸爸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沒。”小蘭搖了搖頭,“爸爸聽說是遇到挾持才耽誤的時間,便沒說什麼。只是囑咐注意安全。”
“知道了。”
園子看著後面的這對兄妹挑了挑眉,“小蘭,你們平時都這麼說話嗎?”
“是啊。”小蘭有些不明所以,“有什麼問題嗎?”
毛利陽也頗為疑惑,明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出錯。
園子看著自己身後的兩個毛利,只是笑著搖搖頭,“沒。只是感覺你們太客氣了。客氣得感覺都不太像親兄妹。陽哥,你這麼說話不累嗎?你似乎一直把自己崩得很緊。也不怪你看著那個成熟小鬼,你們兩個從某種角度來說還挺像的。”
像嗎?
毛利陽沒有否認,只是笑笑不語。
某些地方是像的吧。雖然他從來都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不過灰原的某些地方確實是和自己是相像的。所以即使在對她的遷怒消失之後,除非迫不得已,他不願意主動去接觸這個孩子。
當然,一方面他迫不及待想去逃離,而另一方面他卻又忍不住要去靠近。
這種感情不是出於愛,也不是出於恨。
單純,只是出於一種怯懦。
對,他是怯懦的。在今生的滋養下,他忍不住去逃避前世,可同時前世的影響卻彷彿沼澤的泥水一般死死地纏在他的靈魂深處,與他共生。
現在想來……真是可怕。
“對了,陽哥,你和小蘭過兩天有沒有時間啊?”園子一看似乎戳中了毛利陽的痛點,便連忙轉移話題,並從車座的收納盒裡拿出了幾張門票,“之前如果不是小蘭和陽哥,我可能早就死了。為了感謝你們,我媽讓我給你們幾張入場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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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場券?”小蘭接過園子遞來的一沓門票,有些怔愣,“什麼入場券?”
“是政府與一家it公司為了宣傳遊戲而開辦的一場發表會。”園子在腦內瘋狂地搜尋著有關門票的資料,並對小蘭開始解釋門票的來由,“說起來那家it公司還蠻有名的。你還記得當時轟動一時的天才少年澤田弘樹嗎?”
因為自家哥哥的關係,小蘭對少年英才記憶猶新,“記得。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天才好像已經……”
“是啊。而且還是自殺。”園子替小蘭接了下去,且完善了整條資訊鏈,“澤田弘樹的父母好像之前就已經離婚。當時收養他的,便是辛德勒公司的董事——托馬斯·辛德勒。”
“那他父母呢?就這樣把孩子扔下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