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宅,按照工藤宅地點到達的水口香奈如約而至。而在水口香奈到來的前一天,毛利陽已經把自己妹妹叫到家裡來緩解一男一女的尷尬氣氛。雖說柯南的出現是個意外,不過以防萬一,他就把小葉子委託給柯南並讓他帶著葉子到博士家玩耍。所以宅內只留了毛利兄妹與水口三人。
給水口香奈開門的是毛利蘭。水口看到給自己開門的是個女學生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你是小蘭吧。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從京都那邊來的水口香奈,請多多指教。”
毛利蘭看到水口香奈也是笑了,“是的,我是毛利蘭,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水口小姐快進來,拖鞋就放在玄關那裡。”
“那就打擾了。”
水口香奈不是什麼大美人,如果硬要說的話只能是中等小家碧玉的相貌。再加上她高中畢業就出來打工,手自然就比不上一般人嫩滑。面板雖然白皙帶著紅潤,可臉頰上的小雀斑卻並不符合大部分亞洲人的審美,頂多就是可愛罷了。
而在毛利蘭看來,眼前這位來自京都的女性很可能就是自家哥哥的女朋友,所以在背地裡她的眼睛也控制不住地關注著毛利陽與水口這邊的情況。
“好久不見了,水口。”
毛利蘭去迎接客人,毛利陽則負責準備待客用的紅茶與糕點。糕點被他用臨時買的三層點心瓷盤裝在一起。第一層是他從超市買來切好的三明治,第二層是自家烤的司康餅,第三層則是從外面買來的奶油小蛋糕,而紅茶選的則是中國的祁門紅茶。
實際上毛利陽平時並不愛講這些規矩禮儀,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對水口好一點,不到第二天越水那個女人就能從京都坐飛機殺來為水口討個公道。畢竟相處的這兩年裡他可是深刻地瞭解到了越水那個女人的可怕程度。因為他雖說能猜到水口來他這裡的原因,而他又不可能回應她,所以只能把表面做得光鮮些,互相給對方留一些餘地。
“毛利,這是你做的司康餅嗎?味道真不錯。是在英美那邊學的吧。”
水口雖說在別人家裡做過傭人,可因為那次意外她早就搬到京都和越水住在一起,如今正一邊在麵包店做店員一邊和在24小時店做著零時工。因為在麵包店呆的時間也不短了,她知道在日本很少有人會賣司康餅這種東西。而毛利陽又不是那種為了買一塊餅就去高階酒店自助吧進行消費的人,所以這餅肯定是他親手做的無疑。
毛利陽點頭,“符合你口味就行。這回來東京是有什麼事嗎?”
“這個……”水口低下了頭,白皙的臉龐也如剛下沸水的蝦一般透著淡淡的紅,她輕輕給毛利蘭遞了個眼神,又抬起了頭,棕色的眼睛直直地盯住了毛利陽,“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毛利陽這話還沒說完,毛利蘭便十分識趣地選擇了退場,“我去看看今天午飯做沒做好,水口小姐你今天肯定會留下來吃午飯吧。希望我做的飯菜能夠合水口小姐的胃口。”
水口耳朵有些紅,卻也還是內斂地點了點下巴,“那就拜託毛利小姐了。”
一番對話下來,毛利蘭退場。廳裡只留下了毛利陽和水口香奈兩人。水口香奈的直視讓毛利陽的心不明地有些寒。
“毛利君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水口喝了口熱茶,手微微有些顫抖,“我一直都很喜歡你。自從你救了我之後,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我知道。”毛利陽點了點頭。這實際上也並不是水口的第一次表白,自從相識開始,水口就曾經多次暗示過他。不過他確實對水口沒有好感,又因為礙於女方的面子,所以只能敲打越水,讓越水勸水口放棄。畢竟他以後會定居東京,無論怎麼說二人都不合適。更何況他真心覺得水口對他的好感只是曇花一現,“水口,那只是意外而已。我只是破了一樁案子,而你對我產生了錯覺。”
“哎?”
“水口,你和我不一樣。”毛利陽捂著手裡的茶杯,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也是在此時他明白了越水短訊裡面的含義。好好照顧……如何委婉拒絕在讓對方死心的前提下不傷害對方,這對於感情白痴的他而言有點難,“你一直都是個好姑娘。柔中帶剛,積極向上,氣質以及性格都很好。你適合找個更好的人。”
“你難道不好嗎?”
“我……”這時候毛利陽的表情很複雜,他歪了下頭,右嘴角與眉梢緊縮,顯然並不認同這個說法。這個表情在外人看來是很滑稽的,很多人在不認同某個建議的時候都會在下意識做出這種表情。水口在很多人臉上見過,卻唯獨沒在毛利陽臉上見過,所以頗感意外。
“我不是好人啊。”毛利陽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眼睛裡透著誠摯,“水口。越水曾經和我說過這麼一句話,她說,‘奈奈是個心靈很純淨的孩子。雖然她有成人的軀殼,卻有著他人比不上的真摯與善良,但是我擔心她,會受到像你我這樣人的欺騙’。水口,我不是欲擒故縱。我實在很認真地和你說,我不喜歡你,對你沒有好感。但你的人格讓我願意與你成為朋友,但成為你的戀人……對不起,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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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廚房的小蘭一邊忙著做菜一邊悄悄聽著大廳那邊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