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多要去後山,孟初冬半路和他分道揚鑣,回到了住處。
這兩天,明雪河在屋子裡弄了個沙盤,每日孟初冬回來,都要和他在這沙盤上演練一番。
這一天,兩人又是花了一個多時辰來演練戰術,孟初冬絞盡腦汁,最後只能帶著殘兵逃回營地。
明雪河贊賞的點點頭,“不錯,之前都是被我全軍覆沒,今天好歹活了一些。”
孟初冬一邊複盤一邊答道,“和師父相比,還差的遠。”
“那是自然。”
明雪河不喜歡給予徒弟過高的贊譽,實際上,他的徒弟還是放養的多。
像孟初冬這樣一直帶在身邊教導的徒弟,也就這麼一個罷了。
他不是無相那個大和尚,能培養出來一個天下無二的軒轅澈。
“你和盧小四聊的怎麼樣了?”明雪河突然問起。
“我跟他說了一些外面世界的變化,他看起來有些心動。”
“而且這山上的青壯年,也有覺得山上日子太平淡的,而且他們父輩,祖上都是軍營裡出來的,好鬥,馳騁沙場已經刻在了他們的骨子裡的感覺。”
明雪河微微點頭,“趙振確實不錯,但是他常年在燕西,接觸水軍不多,這也是他一直沒有和刑烈開戰的緣故,他心中想必也沒有把握。”
“盧堅壁是以前的江南總兵,水軍上面是一把好手,我讓你看了淇山,你沒去看淇水吧?”
孟初冬一驚,“難道?”
“否則你以為後山的山洞通向哪裡?正是在淇水上,盧小四應該繼承了他爺爺在水軍上的天賦。”
孟初冬沒有問明雪河怎麼對這裡這麼清楚,因此也不知道,淇山對於明雪河來說,是故地重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