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了?”刑烈一把將手中的酒壇子砸到地上,濺了來人一身。
那來彙報的人渾身發抖,卻絲毫都不敢動彈。
刑烈早猜到這一行不會那麼輕松,但是看孟啟似乎胸有成竹,刑烈還是放手讓他們去做了,最終卻給他這樣一個結果?
“說一下具體情況。”
刑烈的情緒似乎平複了下來,但是下面那人依舊不敢抬頭,細看之下,身體依舊在發抖,但是他的聲音卻很平穩。
“前方傳來訊息,晉王的人正在圍剿他們,他們現在正分散逃離。”
“得到確切訊息的是,孟啟孟先生已經在墓穴當中自盡了,孟初夏被晉王的人抓住了,現在被看管起來了,具體位置不清楚,陳如夫人被送回了東平縣。”
刑烈去拿酒的手在空中一頓,“陳舞兒被送回去了?”
“是的,但是據說如夫人她受驚過度,現在神志不清,連墓穴當中具體發生了什麼都說不清楚。”
“松本呢?”
那人的頭更低了些,“說是逃了,確定他沒有死,但是誰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軟蛋!”刑烈氣的不行,一腳踢飛了身前的桌子,“滾下去吧!”
那人忙不疊的退下了。
刑烈氣的不行,守在外面的人只聽到屋子裡砸東西的聲音噼裡啪啦不絕於耳,很快裡面的聲音停了下來,然後就見刑烈走了出來。
“去獸場!”
“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