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然嘆息道:“哎,他要是敵人該多好。”
謝杭嘴角抽搐,“弄弄,難不成你對他動了殺心?”
“有點起了,看見這人心情不好,關鍵是他還要抓你,心情就更不好了。”語氣透露出一個意思,是他先動手的。
瞧著李楚弦還沒將人打發走,陳清然對他的能力有點懷疑,“楚哥哥,再接再厲,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將人說的滿地找牙。”
李楚弦無奈一笑:“你說的倒容易,思追,我這是在和皇上搶人。”
陳清然給了他一個眼神,別怕,換我來,無奈的取下腰間的玉佩,高高舉起,“長樂公主在此,閒雜人等,還不退下?”
雷陣嗤笑一聲,“你還長樂公主,長樂公主如今正在京城裡住著,你又是那位長樂公主?”
“當然是你們陛下以及青陽城苦苦尋找的長樂公主,”陳清然冷哼一聲,“本宮既然敢調動定北軍,又怎會怕你?”
“先前並不想出手,可你卻不依不饒,果真是嘉慶帝需要的好下屬。”
謝杭知道,其實他家小祖宗是想說走狗,可惜她的教養不允許她埋汰人。
拉著謝杭的手走出去,禁衛軍不讓,陳清然冷冷道:“還不給本宮滾。”
雷陣瞪大了眼,他本來是有點相信的,畢竟這女子能調動定北軍,如今更相信了,就這氣勢,也不像是個假的。
心中何止是微顫了,簡直是在顫抖了!
她要是在陛下面前隨意說幾句,自己的命還在嗎?
如今放她走是死,不放也是死,但身體已經做好了決定,揮手示意:“讓他們走。”
陳清然帶著一眾人離開,憤憤不平道:“謝杭,你長的這麼招搖,為何不帶面具,才一個多時辰就被認出來,我都還沒有敘完舊!”
謝杭親暱的戳戳她的臉,好笑道:“再好看也不及陳將軍的萬分之一!”
“咳咳咳”柳青咳嗽了幾下,“這嗓子不舒服,看來得吃點枇杷膏。”
“咳咳咳”,高括:“我看我高臨臉都白了,肯定生病了,心中著急。”
又是一陣的咳嗽聲,像接力棒似的,此起彼伏,還不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