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時候”,陳清然恰時的念出最後一句。
柳青聽兩人唸詩直接懵了,這首詩他學過嗎?學堂的先生講過嗎?他怎麼不記得了?
“思追”,柳青喊住陳清然,“思追,這首詩誰寫的,意境挺美,讓我想起了錦州城外的柳樹。”
陳清然回答:“葉景山作的《感皇恩》”
“嗯?《感皇恩》?”柳青臉上出現好幾個問號,不解道“”“這不是描寫春天風光的詞嗎?怎麼詞牌名是《感皇恩》,這名字還挺俗。”
不怪柳青不懂詩,柳青曾總結過自身前前後後加起來八年的讀書生涯,覺得詩詞歌賦就是高雅的描寫風花雪月,愛恨情仇,還有作者的無病呻吟。
當然因為這個觀點,被他爹曉得以後,可被打的夠嗆,直罵道:“不孝子,我柳家雖說不是書香門第,也不是粗俗之家,你怎麼就如此愚笨?”
後來這頓打成了柳青的傷痛,要不是他爹明白兒子讀書是真的不可能成器,說不定柳青還在努力備考。
“想啥嘞,該不會又是星兒妹妹吧?”陳清然看見柳青兩眼泛起回憶的光,故意打趣道。
柳青不好意思道:“別鬧,這次是想起我爹了,我這個不孝子沒在他面前晃悠,也不知道我爹是不是過得很好,我要不要回去氣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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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泰,陳清然同時:“……”
是個狠人,以氣爹為樂。
陸泰也被勾引起思親的心思,想到記憶裡溫文儒雅的父親,嘴角上揚,又感嘆道:“原來這就是思親之疼,我也好想我爹孃。”
陳清然同時拍兩人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你們都還沒老呢,傷感什麼?”
陸泰見思追還這麼機智,不解道:“思追,你就不想你爹孃嗎?”
陳清然迎著春風伸了個懶腰,心在自言自語:念嗎?一直都念的。
不過嘴上卻道:“有什麼好唸的,思念是一種病,只能寄託情懷,不能帶來實質上的動作,我在往前飛,我爹孃是為我高興的。”
我在往前飛幾個字落在兩人心頭,一時間普雷灌頂,是啊,他們在變的優秀,離開父母漸漸獨擋一面,不再是老鷹保護的雛鷹,爹孃是欣慰的。
陳清然見兩人不說話,回頭打了柳青一下,挑眉道:“怎麼,是不是又覺得哥哥的話很有理?”
然後人開始膨脹,“將軍說的對,跟著哥哥你們兩人會學到很多東西,那你們是不是該感謝我?”
柳青忍耐怒火的聲音,“陳思追,你又飄了嘎?”
作勢就要去打人,陳清然肯定是跑啊,陸泰也跟著追人,“思追,站住,不許跑”
柳青忙不停道:“停住腳步,從輕處罰。”
陳清然那是會乖乖聽命令的人,邊跑邊轉身,兩隻手放在臉上做了個鬼臉,“嘿嘿嘿,跑不贏我,就知道放大話,羞不羞恥啊?”
陸泰和柳青相視一眼,看到彼此臉中的堅定,結果還沒等實施計劃,陳清然就跑遠了。
柳青罵道:“腿這麼能跑,當初就不應該骨折,害我天天端茶倒水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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