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頗有孝心的端了把凳子,孝順道:“娘,您坐”
女子坐上,手法專業的握住陳行熙的腳踝,腳踝腫的老高,柳青掃一眼頓時愧疚不已,都是他坐的呀!
柔聲問道:“小哥是怎麼摔的?”
陳清然看自己腳握在女子手中,有點臉紅,回道:“碰到塊大石頭,摔了”
女子突然一笑,像大人對著孩童的語氣,“你得實話實說,不然我可不敢貿然下手,我也不是庸醫,你可別隨意糊弄。”
陳清然砸巴一聲,無可奈何道:“姐姐,我實話實說”
手指著柳青,“姐姐,看見那個大黑炭不,我的腳就是被他的體重傷害的”
柳青聽見“大黑炭”三個字,頓時火冒三丈,可看見陳清然腫的像饅頭的腳踝,小聲的反駁:“哼,就你白,就你細皮嫩肉,我黑怎麼了,反正我又不是小書生。”
身邊的人聽見柳青的嘀咕,實話實說道:“思追可不是平常的小書生,就這身手,怎麼也得是個再生李廣啊”
突然一聲“咔嚓”,儘管爐火啪啪啪的在燃燒,那聲“咔嚓”還是很明顯,女子起身拍拍手,得意道:“好啦,接好了,我去找個木板給你固定,你就坐在這兒不要動”
士兵們關心的眼神望著陳清然,詢問他是否安好,陳清然露出一個苦笑,你看我這樣兒像是安好嗎?有透露出沒事的資訊嗎?
士兵們同時轉頭,不再看眉頭緊鎖的陳清然,有好幾個心想,如果打野豬的代價是骨折,他們也願意。
柳青走過去詢問,陳行熙一把抓住他的手,兩指放在脈搏處,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把脈的姿勢,柳青驚了,這兄弟還有多少技能是他不知道的?
結巴道:“思追,你……你會把脈?”
陳清然誠懇的點頭,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嗯嗯,會啊!”
“你怎麼從未提起過?”柳青問道。
陳清然無奈嘆氣,“你又沒問我,總不能閒聊時,我突然蹦一句,柳哥哥,我會醫術哦,我是那種驕傲自大、自以為是的人嗎?”
柳青趕緊搖頭,“怎麼會,你沒有驕傲自大,頂多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而在後面計程車兵更震驚了,其中一個嘴巴張的可以裝下一個雞蛋,驚訝道:“天啊,本以為思追是射箭兵,沒想到他還會醫術,還能做個半吊子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