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然給了兩人各自一記糖炒栗子,“得了吧,還心頭寶,就怕到時候你們妻兒美滿,把我丟一邊去。”
“不過這樣也好,只要你們過得好,我就放心了”,說完這裡,又是一副賊樣兒,“到時候,都記得讓我給你們的孩子取名字,我自認為我陳某人還是很有文采的。”
一直沒說話的故里,依舊是溫溫和和的笑容,兩個小酒窩明媚的不行,滿口答應:“好啊,反正我和師父都是陳家人,師父也是我的長輩,自然可以啊,可以的話,孫子輩也可以代勞。”
小安也是興奮的不行,“當然可以,我舉手同意,師父這麼有文采的人,取的名字不是天仙就是神仙。”
話風陡的一轉,“對啦,師父,你為什麼為這麼有文采,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陳清然掛著強顏歡笑,抿嘴道:“哎,這得感謝我的未婚夫,他是個頂厲害的人,雖說不喜歡我,對我還是傾心相授,所以我才會這麼多”
能不厲害嗎,兩個太子,一個清冷似玉蘭花,罵人引經據典,信手拈來,還不帶重複的,而且還天天“教”,她能不好嗎?
另一個乾淨的如同林間晨霧,溫溫和和卻又活潑可愛,也是她抄書的好老師呢!
小安“哇”一聲,驚訝道:“原來師父這麼厲害也是自小學習的緣故,我就說,姐姐這大大咧咧的樣兒怎麼會是才女?”
陳清然眼神:揍人警告。
可小安沒看到,自顧自的繼續說:“還有,姐姐的未婚夫人也忒好了些,對姐姐不喜歡,卻還能放下厭惡,傾心相授,說明他是個君子”
“要是我,面對自己不喜歡的未婚妻,恨不得把她能丟多遠有多遠,然後天天想著與她退婚。”
陳清然啼笑皆非,“不錯啊,還挺雷厲風行的,難得不古板了。”
“小姐,小姐”,不為沖沖跑進來,捧著一幅畫道:“大小姐,一個小童上門,說這是他主人給你的東西”
謝杭起身接過畫,轉身交給陳清然,陳清然開啟一看,原來是李楚弦一家五口的畫,按照驚蟄的意思,是想讓她把自己舔進去。
抬眸問道:“那小童可是還說了什麼?”
不為撓撓頭,回道:“小童說二月初二來收畫,讓小姐好生創作。”
陳清然:“……”
時間寬裕,等玩累了再說。
三個少年側目看完了畫,故里腆著兩個小酒窩,“姐姐,這是你哥哥嗎?”
陳清然把畫卷起來,抿著微笑,“嗯……嗯,這是我遠方表哥,人長的是不是很俊?”
故里只看了一眼,自然沒看清,不過姐姐說的都是對的,回道:“當然,那哥哥一看就是人中龍鳳,面如冠玉,是個風度翩翩的君子。”
“是啊是啊,姐姐,我看那個哥哥十分清秀,但又看著穩重,肯定是個頂優秀的人”,謝杭發揮平時的狗腿功能,把人誇上了天。
小安也想開口夸人,但被陳清然立馬阻止,“小安,你就不要說話,反正你的話都在戳我心窩子,還是別說了”
小安:“……”
怎麼辦,他好像被姐姐嫌棄了。
看著每個人呼吸出的熱氣,陳清然這才發覺這個冬天很冷,想起那朵高嶺之花,若有若無的惆悵,“哎,也不知道謝景過得怎麼樣,今年的冬天這麼冷,不知道他們穿上冬衣沒?”
謝杭悄悄的捏緊拳頭,指甲扣出血也沒反應,笑道:“姐姐安心,哥哥一切都好。”
陳清然認可的點頭,“我知道,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