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嫻一心擔憂陳清然的病,“無妨,你二哥把思追抱進去了,你說思追會好起來嗎?”
傅柔嘉回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肯定道:“會,思追一定會好的,我們傅家好藥不少,一定會治好她”
可陸嫻的心還是放心不下,只道了句:“但願吧”
傅夏見妹妹主動拉人手,覺得奇怪,他妹妹一向都是高冷範兒,怎麼還現在友善了不少,她們口中的思追又是誰,難道是剛才二哥抱著的姑娘?
可一個姑娘家叫思追好像不是太好,他也是讀書人,自然知道思追取自思君不可追,怎麼的也得叫個柔兒,姝兒這樣溫柔的名字。
傅夏想到這兒,覺得自己的想法不錯,看見妹妹遠了,急道:“阿芙,你倒是等等我啊!”
傅柔嘉頭也不回道:“三哥,你腿長,自己走快點,思追病著呢,我得快點聽府醫說病情才放心得下”
穿過曲曲繞繞的迴廊,傅明把陳清然抱到客房,府醫很快被帶來,先是對著屋裡的人一一行禮,傅雷立馬擺手:“老王,不要搞這些虛的,快給那孩子看病”
在傅雷看來,那可是女兒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是個女孩,心裡就升起一股對晚輩的憐惜。
王石得令,來到床邊就開始診脈,一摸就感覺不對,這姑娘明明沒病啊,又把手放在她額頭,挺燙,抬頭看了看眾人臉上的著急,王石道:“這姑娘脈象挺平穩,看不出有什麼病”
傅夏不信,怎麼可能一個人無緣無故發燒好幾天,再燒下去,人怕是會燒傻,著急道:“王叔,你再仔細瞧瞧,這姑娘已經燒了七天”
王石一驚,竟然都沒有燒傻,問道:“那她中途有醒嗎?”
傅夏搖頭,“沒有,這幾天都是阿芙給她換的衣服,藥都是灌下去的,可就是不見好”
“這就奇了怪了,這姑娘明明沒病,怎麼一直燒著呢”,王石摸著鬍子道
陸嫻和傅柔嘉剛進房間,就聽見王石的話,陸嫻的心一下跌入谷底,但很快定下神,道:“醫師,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中毒?”
聽到陸嫻的話,王石感覺自己白學醫那麼多年,無緣無故查不出的病可不就是中毒嗎?
“姑娘說的有理,倒是我痴傻了”,說完重新把脈,一把不要緊,“她中了五花毒,還有八天……”
王石說的這句話,猶如巨石,重重的打在房間每一個人的胸口,他們自然知道八天是什麼意思,這姑娘快死了。
傅柔嘉聽到,眼淚止不住,一把撲在床面前,哭道:“思追,你看看我,我還沒有買糖給你吃,你還沒有告訴我真正的名字,你快醒來好不好”
傅夏看著妹妹悲痛的樣子,難不成他的猜測是對的,他立馬轉頭把傅恆拉出房門,低聲道:“大哥,這是阿芙的救命恩人,也是殺了章親王的人,我們該救她”
傅恆明顯震驚,“什麼,章親王慘案就是她做的”
彷彿不相信一樣,還回頭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女子,容貌豔麗,就算生著病也難掩她的風姿,這樣的女子被章親王看上也在情理之中。
傅明看自己的大哥與自己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但從小一直長大,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好氣道:“她女扮男裝,救下了阿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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