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的發展太過迅速,但也間接證明了,我們所想的線是對的。”樓月白突然覺得,原來參與這種事情竟是這麼過癮。
“你現在有何打算?”秦漠的目光看向鳳凌天。
鳳凌天環著秦素的肩膀,很是平靜的笑道:“以不變應萬變。”
“那個女孩子說的應該是真的,她點名說是我的表哥,應該就是陳家那邊的人,你們順著這條線去總能找到什麼。“秦素記得那個女孩子的眼神,不會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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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埋伏了三年的侍衛都能給弄出來,你的表哥應該也早就進了套,或者說,本就是套中人。“樓月白越想越過癮,總覺得自己好像抽到了一根線頭,然後一拽,後面的東西愈發的驚喜。
……、
當秦漠和樓月白都散去以後,秦素便早早的回了房間躺下了,可一躺下就覺得鼻息間滿滿的都是血腥氣息,她想了想,又起來用香草洗了一邊手,可仍是沒有效用。
房間門被開啟,鳳凌天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秦素坐在床邊有些抓狂的模樣,他走近,將人給抱進了懷裡,聲音帶著安撫般的音色:“素素,今天是我不好。”
“是我自己,明明見過那麼多血,竟然還害怕有人死在我面前。”秦素搖了搖頭,聲音清清冷冷。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忙?”秦素想一個人靜靜,今天發生的事情應該比以前的任何一件都要嚴重,這是一個對方早就算計好的窟窿,就等著他們往裡鑽了,只是,到底是誰呢?
“嗯,我就在書房。”鳳凌天見此,親了親她的額頭,便走了出去。
鳳凌天走之後,秦素就從床邊站了起來,又在桌子上鋪了一張紙,拿著筆緩緩的在房間裡踱著步子,她邊走邊想,將自己能想到的東西都在紙上記了下來。
從南琉風到鳳凌頃,再到自己曾經見到的楚翩然,三者之間,事實上應當是同盟的關係,但再細分,南琉風與楚翩然是夫妻,這一點,要比跟鳳凌頃的關係近一些,可今天朱雀說,鬼營三年前就被插進人去了,那麼這背後是不是還有一個x,秦素想到這裡,又在三人中間劃了一個x,而x同其他三人又有什麼關係,秦素最後盤腿坐在榻子上,目光一直在四個人之間切換。
……
“三哥,事情可能真的有些糟糕了,我剛剛去了一趟吏部,吏部尚書說,沐縣那邊之前的確有上過一道摺子,但是被他壓了下來。”鳳凌玖道:“他似乎是好意故意壓住,但這次,可能要成為不利於三嫂的證據了。”
“老八,或許,他不是故意壓住的呢?“鳳凌天抬眼,眼裡的黑色暗潮洶湧。
鳳凌玖吸了一口冷氣,問道:“三哥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有人安排?”
“吏部尚書向來是中立之人,不分門派,他何須為我遮掩事情,且父皇最忌的就是外戚仗勢欺人,這一切,應該是暗中串聯好的。”秦素是在紙上劃拉著一條條線索,而鳳凌天則是在腦中一步步的追尋。
“三哥,我親自去沐縣一趟吧。”鳳凌玖主動請纓。
“不,你暫時不能去,我後面還有安排,如若真的到了那種地步,恐怕還有非你不可的事情。”鳳凌天說話間,目光順著窗戶看了出去,耳邊迴盪的也是梧桐葉子刷刷作響的聲音。
“好,那我先回去找人吩咐一下,我們要做多種準備。”鳳凌玖聽完,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盤算。
“月娘,去叫你主子來一趟。”秦素將自己悶在屋子裡那麼久,終於開啟了門,外面守著的十七和月娘都鬆了一口氣。
月娘一聽秦素的吩咐,立即點頭說好,然後就匆匆沒了身影。
“主子,你沒事吧?”今天的事情,十七雖然沒有真正看到那一幕,但是秦素的情緒如何起伏她都是看在眼裡的,所幸,主子現在面上的表現很鎮定,就是不知,她心裡是不是還不好受。
“我沒事,小寶那邊還好麼?”府裡的大人一天都在忙活,小傢伙兒不知道可還好?
“嗯,還在睡呢。他什麼也不知道,沒有人會跟他說。“雖然是個小孩子,但十七也不敢小看小寶。
“好,我知道了。”
……
“你找我做什麼?”樓月白對於接到秦素的話很是好奇,他今天從府裡回去以後,就一直在忙活著往四處派人,那種熱情,就好像發現了新的有趣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