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忽的笑了起來,那笑意讓鳳凌天很是不解。
“你笑什麼?”鳳凌天好不容易玩一把浪漫將她帶到這裡,這女人又在笑什麼?
“鳳凌天,你跟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這是最近秦素最經常感嘆的一句話。
“還不都是因為你。”鳳凌天沒什麼好氣兒的回道。說著,一把將走出去的秦素又給扯到了自己的身邊,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扣住她的,霸道的氣息又開始充斥在兩個人之間。
秦素也沒有反抗,在他胳膊的推力下,順勢倚在他的胸前,目光看著面前無比美麗的精緻,唇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她在心裡輕嘆道:前世她的路線除了醫院就是回家,在醫院裡忙於工作手術,疲憊的回到家,也顧不上一個人孤單了,往往都是累極的睡了過去,那幾年,生活就是如此單調的重複,她從未請過假,也從未出去走走,所有的生活都僵固在從家到醫院的線上,有時候聽到別人說“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她在心裡還會用極其邏輯的角度來分析一下,得出的結論便是,好的旅遊質量是要依靠金錢的支撐的,而放棄一份工作去轉轉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是如今,機緣巧合,她到了這個世界,存在於眼前的美麗場景下,秦素不得不承認,有些景緻的確能陶冶人的心靈的,而這些,是金錢買不來的。
“你這女人還真是愛出神啊!”最後一個啊字發出聲的時候,鳳凌天的手已經擒住了秦素的下巴,話剛出口,他的唇也壓了過來。
或許是場景的催化吧,微風撫耳吹在身邊,秦素緊緊的貼著鳳凌天的胸口,淺淺的回應著他霸道而又強烈的吻,沒有任何的顧慮,沒有任何的猶豫,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對於秦素的柔順,鳳凌天是歡喜至極,他在改變的同時,秦素何嘗不是在改變,唇上的溫暖觸感讓他愈發的控制不住,十指交纏的那一瞬,他腦中忽的閃過地老天荒這四個字。
西聯關外的城牆上,兩人纏綿的吻著,鳳凌天以一種霸道的姿態將秦素緊緊的攬在懷裡。那種清風擦過臉頰的溫度,讓人畢生難忘。而他們在城牆擁吻的畫面,也是美到了極致。
……
就在鳳凌天收到鳳衍的信件後不久,南琉風也收到了鳳衍的來信,看著那上面的準了兩個字,他吹了一個口哨,用手在空中彈了彈那信紙,眉目全都光亮了起來。
“皇上可還有別的話吩咐?”南琉風朝送信的那人問道。
那人低著頭,回道:“沒有。”
“那就勞煩你了,會有人下去伺候你的。”南琉風朝外面的人打了一個招呼,有人就將那送信的侍衛給帶了下去。
“啞巴,你說咱們這一招會不會用出來會不會有什麼驚喜啊?”南琉風將腿搭在桌子上,身子以一個極其舒服的姿態後仰著,那雙桃花眼遮蓋在扇子之下,他悠閒的晃動著腿,語氣很是歡快的身後木頭一樣的黑衣人問道。
那人喚作啞巴,自然是不會說話,只是嗚嗚了一聲。不像是尋常啞巴那般的沒有規律,聽起來倒好像也是專門訓練過的。
聽著啞巴的動靜,南琉風笑了起來,伸手抓起蓋在頭上的扇子,明明是不暖和的天,他偏偏還裝模作樣的搖晃起扇子來,一種看好戲的語氣纏在話語之中:“鳳凌天啊鳳凌天,這招反間計,你可得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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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凌天和秦素剛回到驛站,一個小炮彈就從裡面衝了出來,小寶一把撲到秦素的腿邊,揉著自己的小肚子,大眼睛裡盛滿了委屈的道:“孃親被爹爹偷走了,小寶肚肚都餓了。”
十七跟在小寶身後朝秦素做了一個很無奈的表情,這小子就會裝,剛才還把一群人給折騰的團團轉,主子一回來就變成了小白兔。
“餓了就吃飯。”鳳凌天不待秦素開口,伸手拎著小寶的後衣領跟拎著一隻大型兔子一般將小傢伙兒拎到了屋子裡面,小寶沒想到鳳凌天處理事情的方式依舊是這麼的炫酷直接,只得踢蹬著小腿兒。
秦素見此,則是和十七一起去了廚房。
從始至終,鳳衛們都將秦素和小寶給看護的很好,晚上當小寶已經埋在小被子裡沉沉睡去的時候,秦素頭一次好奇的最先開了口,剛換了床,她認床的毛病還沒改過來,根本睡不熟,見鳳凌天正盯著自己,她也乾脆大大方方的看回去,將心理的問題給問了出來:“鳳衛是你專屬的侍衛?”
“你想知道?”鳳凌天戲謔的眼神看向秦素。
秦素點頭又搖頭:“只是好奇。”
“確切的說是鳳家專屬護衛,因此取名為鳳衛。”鳳凌天捧著秦素的臉,在上面啄了幾口才接著道:“在剛開國的時候,鳳衛僅僅為帝王服務,不過到後來他們愈發的分散,等到這一代的時候,鳳衛的組織已經完全打亂。我費了一些功夫才將一些人聚集到一起,成了現在的鳳衛。”
“若是開國之初僅為帝王所有,若是被人知曉你私下聚集鳳衛,定然會給你安一個名頭。”秦素最先想到的反而是這樣做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