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也不提前說更多少了嗚嗚嗚,截止到作者君更新的時候,謝謝今天送月票和評價票的菇涼,不過,若是有下一次,可不可以給作者君五分哇tot)~。藍後,還要感謝一位菇涼,乃成為秀才了哇!感恩。好了,寫完了,我終於要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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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京城那邊來信了。”老四原本被鳳凌天留在城外,結果老四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將手中一個信封交到了鳳凌天的手中。
“睜開眼吧。”走出院子以後,鳳凌天這才給小寶放行。小寶從鳳凌天的懷裡抬頭,看見秦素就在自己身邊,小白牙一露,很是開心的朝秦素叫了一聲孃親。
“你們處理一下。”鳳凌天朝驚鴻吩咐完,就抱著小寶,牽著秦素走了出去,這樣血腥的場面,他現在的確是不想讓小寶看到,讓小寶來軍營歷練只是給鳳衍的理由,在他心裡,他只是要找一個藉口將他們母子給帶出來,他現在已經離不開他們。
“爹爹,小寶可以睜眼了麼?”小寶的頭仍舊被鳳凌天摁在懷裡,見鳳凌天和孃親說話,他在鳳凌天的懷裡動了動小腦袋,奶聲奶氣的道。
被那溫暖的大掌給握住,秦素微微一笑,纖細的手指帶著微涼的溫度回握住了鳳凌天的手。
而鳳凌天仍舊忽視了他們,目光依舊黏著在秦素的身上,他見秦素眼中果真沒有一絲的害怕,他丟掉手中的劍,用空餘的一隻手握住了秦素的,聲音在這血泊中顯得很是有力,低沉的聲線中充斥著安全感:“以後去了戰場,你總要習慣。”
“啊啊啊啊啊。”屋子裡的人反應要比外面慢得多,在邢大人已經死透的時候,屋子裡才傳出幾個女人的尖叫聲,那幾人身著單薄的從屋子裡面跑了出來,當幾個女人的身影跑出來的時候,邢安國的副將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他心知,自己已經沒有活路了。
秦素仍舊搖了搖頭,事實上,在鳳凌天動手之前,她心裡有種預感,這位總督大人定然是走不出這院子。
在場的人,朱雀和驚鴻在剛才邢安國人頭落地的時候,他們都以為在這樣極其殘忍的手段之下,秦素一個女子會叫出來,但是結果倒是也在情理之中,秦素表現的極其淡定,只是在鳳凌天出手的時候想要將小寶的眼睛捂住,不過還是被鳳凌天搶先一步,將小寶抱在了懷裡,除此之外,她沒有任何的反應。
“怕麼?”沒有理會那副將,鳳凌天轉身看向身後的秦素。
邢安國是被鳳凌天直接穿喉而過,死狀極其的悽慘,一旁的副將則是嚥了喜愛口水,腳步也在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利劍出鞘的聲音,伴隨著血液噴射出的聲音,只一句話的功夫,剛才還在嘿嘿笑的邢安國頓時倒在了地上的鮮血中,而此時,鳳凌天的一隻手裡還握著劍,而另一隻手,將小寶揹著頭抱在了懷裡。
“邢大人果真是活膩了啊?”
“邢大人且慢。”在邢安國轉身就要走的時候,鳳凌天一把叫住了他。邢安國立即回頭,笑嘿嘿的朝鳳凌天道:“王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往來,他都是用這一招纏住那些來西聯關巡查的大臣的,見鳳凌天臉上沒什麼怒意,邢安國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一招成功了。
當那幾個身影出現在屏風上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已經明白這其中的含義。見鳳凌天依舊是剛才的表情,邢安國壯著膽子道:“王爺,這可是我們西聯關最嬌美的花兒,下官這就撤退了。”
“王爺,您看這裡可還好?”在鳳凌天踏進房間的時候,邢安國背在身側的手朝裡面做了一個手勢,只見在那屏風後面,隱約的能看到幾個身姿妖嬈的身影,在屏風的遮掩下,帶上了幾分神秘感。
邢安國進門之後,眼神朝房間裡的屏風那裡看了一眼,他以為自己的小算計逃過了所有人的眼睛,結果驚鴻的嘴角已經輕蔑的勾起了一抹笑,而邢安國的副將卻是很是靈敏的捕捉到了驚鴻唇角的不屑,剛要說話,邢安國自己卻已經開始說話了。
一行人在邢安國的帶領下,來了一個很是乾淨的院子裡,邢安國連腳步都沒有停,朝跟在後面的鳳凌天道:“王爺,這是給您安置的地方。”邢安國說話的時候,眼神裡帶著莫名其妙的光亮,鳳凌天的黑眸裡沒有任何的變化,跟在邢安國的身後走了進去。
鳳凌天這一張口,包括前面的邢安國全都將視線看了過來。邢安國那雙小眼睛已經眯著眼朝秦素這邊看了過來,在鳳凌天的注視下,秦素搖了搖頭。
總督府出乎意料的大,跟在邢安國和副將的身後,秦素觀察著這府裡的佈置,在這樣偏僻的地方,總督府的佈置都可以稱得上華貴,而從剛才軍事報備處的行為看,很顯然,這個邢安國的手腳怕是並不乾淨。她能看的出來,鳳凌天定然也能看得出來吧。想著,她看向前方的高大身影,可是沒想到,鳳凌天好像有心靈感應一樣,竟然在秦素看他的時候,抱著小寶回了頭,小寶朝秦素甜甜的一笑,而鳳凌天則是張口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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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鳳凌天答應的很是輕易,朱雀跟在旁邊,看著邢安國那一臉肥肉,心道,這人很有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王爺長途跋涉而來,要不您先安頓下來吧,我已經給您在總督府準備好了地方。”一提到自己擅長的地方,邢安國充滿肥肉的臉上又浮現出了嘿嘿的笑容。
“這句話不是應該本王問你麼?”鳳凌天甩給邢安國一個眼神。
“那王爺接下來還有什麼打算?”邢安國聽著鳳凌天的回答,已經吊起來的心就落了下去。
“嗯。”鳳凌天點了點頭,他現在總算知道,這西聯關是怎樣的一副場景了,簡直是亂來。
“王爺,他們做的可還可以?”邢安國很是忐忑的問道,因為他突然覺得什麼都挪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