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因為隔得實在是太遠,二姨娘又不敢上前,且天色又臨近傍晚,她根本看不清亭子中秦漠的表情,所幸這湖畔周圍有不少的樹木做遮掩,她就安心的站在那裡,帶著幾分迫切的心情等著看秦漠到底在等誰。
沒一會兒的功夫,二姨娘就看到一個女人朝亭子那邊走來,那人的速度很快,她走到亭子中,秦漠就站了起來,隔著這距離,二姨娘只能看到那女人將什麼東西交到了秦漠的手中,而後又匆匆的離開。秦漠則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二姨娘以免暴露,趕忙順著林間的小路匆匆走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以後,二姨娘仍然覺得心裡撲通撲通的,她還在想,難道秦漠竟然同哪個女子勾搭上了,在腦中躍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她記憶中突然閃過剛才那女子身上的穿著。想到這裡,她將身邊的小丫鬟桂花給叫來,然後吩咐小丫鬟道:“你記不記得四姨娘身邊的有個叫桃花的丫頭,你去瞅瞅她今天身上穿的什麼料子,我今天看見一個人穿的很是好看,不知是不是她,若是的話,我也照著那樣式來一件。”
桂花雖然覺得這活兒有些奇怪,但還是應了下來。
二姨娘怕出什麼錯子,又叮囑了這桂花一遍道:“悄悄的看就行,別弄出大動靜來,你看一眼,然後立刻回來跟我說。”
“是。”桂花得了命令就趕緊走了出去。二姨娘心裡此時卻是無比的沉重,以秦漠的性子,定然不會看上一個丫鬟,可若是秦漠同四姨娘有什麼往來,這件事若被秦松知道了,定然會打斷秦漠的狗腿,到時候別說相府繼承人了,不被趕出去就不錯了,若是有一天真的鬧出醜聞,想想當初秦素被秦松斷絕父女關係就可想而知這裡面的複雜和嚴重。
只是秦漠看起來不言不語,整天活得跟個老頭子似得,怎麼會去招惹那種女人,他的房中不是安排了兩個丫頭麼?他到底想做什麼?
秦漠是二姨娘唯一的儀仗,說到底,這府裡很多東西都是虛的,想想那三姨娘,前幾天還好好,可要死也是瞬間的事情,她只能依靠自己的兒子,也因此她絕對不能讓秦漠犯一點的錯誤。
“姨娘,我回來了。”桂花步履匆匆的推門,走到二姨娘身邊,累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
“怎麼樣?是什麼色的料子?我好知曉今日看見的是不是她?”二姨娘有些著急的道。
“姨娘,桃花今天穿的是翠綠色的,只是那料子,著實沒有那麼出彩,若是您穿,只怕是會掉價啊。“桂花也算是二姨娘的心腹,所以說話也就直了些,說完她才朝二姨娘問道:”姨娘,您不會是看錯了吧?“
“是看錯了,看錯了。”嘴上這樣說著,可二姨娘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已經塌了,她今天看見的那亭子中的人的確是穿著一身翠綠色的,因為看不清楚她只是覺得眼熟,可如今這樣證明了,竟然真的是四姨娘的人,那麼說,秦漠竟然真的四姨娘有一腿?
不行,她以後得好好的盯著這兩個人。
……
二姨娘這邊氣得焦頭爛額,鳳凌天那邊卻是喜滋滋的,因為他很討厭的樓月白終於要離開王府了。白天因為有沐錦雲在這裡給小寶上課,所以行動的事情就留到了晚上。
“你們離開的時候小心一些。”樓月白的傷口只是稍稍的將養好了一些,若說痊癒,恐怕還得等上一陣子,可月白樓好像有什麼事情,樓月白覺得也可以回去休養,因此就提出了要離開,而鳳凌天很是樂意看到這個結果,於是也沒有回絕,倒是秦素,本著一個醫生的本分,將很多事情說給常伯還有樓月白聽,包括忌口以及一些不能吃的東西。
“王妃說的我都記下來了,我會好好照顧主子的。”常伯將做筆記的小冊子收起來,很是感激的朝秦素回道。
秦素點了點頭。
“月娘就先留在你身邊吧。”樓月白被人放上了馬車,臨行前,他掀開簾子,朝秦素說了一句。秦素應了一聲,常伯這才同秦素道別。
一輛很是樸素的馬車在秦王府以及月白樓兩撥暗衛的護送下從王府的後門悄悄的駛了出去,秦素轉回身,剛準備回去,鳳凌天動作很是迅速的將秦素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幾個飛躍就沒了影子。
正在關門的貴伯看著這一幕,有些好笑,又有些欣慰。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秦素拍向鳳凌天的胸口,結果鳳凌天抱著她一點也不鬆手,直到他落下,秦素這才看清,他又將她帶到了他的寢殿,只是,前幾天她剛搬回西廂,來這裡做甚?
扯著秦素的胳膊拉了進來,鳳凌天一腳關上門,讓後就將秦素給扣到了門板上,秦素直覺後背上被撞得一疼,然後鳳凌天溫熱的唇就壓了下來。他仍舊是一手環住秦素的後腦勺,可另一隻手並沒有像往常一般那樣桎梏住她的身體,而是放到了身側,暗暗的勾起了秦素的手,同她十指交扣。當他完成這個動作的時候,秦素驀地睜開了眼,鳳凌天從剛開始的吮吸然後開始輕咬她的唇,見秦素的呼吸又給定住了,他的唇移到了秦素的耳邊,在她小巧的耳朵上面吻了吻,柔聲帶著蠱惑的道:“呼吸。”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秦素每到這種時候就木訥的很,鳳凌天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見她愣愣的呆在那裡,什麼反應也沒有,鳳凌天的唇又轉回陣地,直接朝她的唇上啃了去。
他握著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掌心互動的摩挲,那種感覺,好像心裡有什麼被打通了一樣,秦素被他吻得有些暈乎乎的,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前所未有的複雜感襲上心頭。
“你還在排斥我麼?“鳳凌天的鼻子抵著秦素的的,雖說他的唇已經離開,可兩人之間的距離仍然是呼吸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