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晝小媳婦似的斂著眼,聲音軟軟地說:“老攻攻要醒了,我要去醫院看他……”
保鏢語塞半天,方才明白過來。感情他們這男少奶奶是對那個未曾謀面的丈夫有了感情,一聽說這事就急吼吼的要去看望?
“秦少爺,您的身體還需要多多靜養,更何況大少爺並沒有醒……”
秦不晝一把扯住保鏢的褲腰帶蹲下去縮成球:“我不我不!我要去看老攻攻!”
保鏢被嚇出一身冷汗,趕緊伸手拉住自己的腰帶,卻沒想到秦不晝力氣挺大直接把他拉的撞到鐵門上。保鏢艱難地扯回腰帶看著秦不晝滾來滾去:“您冷靜一點。”
“我不管!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帥比你可愛!憑啥攔著我去見老攻攻!”
保鏢:“……”
在撒潑打滾的秦寶寶攻勢下可憐的小保鏢節節敗退,最後無奈地同意冒著被炒魷魚的風險打了個電話給自己上司徵詢同意。
秦不晝一秒鐘收回了撒潑的樣子,扒在欄杆上乖乖地看著他,保鏢幾乎以為這傢伙是故意的了。
白宇辛接通保鏢的電話時,正陪著幾個家族的老太爺在釣魚。
看到來電人白宇辛擰了擰眉頭,把魚竿遞到一旁的人手中。聽了保鏢的敘述,他壓低了聲音怒罵道:“別理他就是了!上次要死要活的,這次又作的什麼妖,他不懂事你還不懂嗎!”
白宇辛是白家旁支,白離川的堂叔,一個沒什麼野心,溫和寬厚的老好人,常被同輩人背地裡稱作窩囊廢,難得這般失態,有幾人都往他看了過來。
一直半閉雙眼的白鯤睜開眼,淡聲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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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辛一僵,沒想到自己引起了這位老太爺的注意。白鯤是白離川的爺爺,白家的老家主,目前也依然掌權,因為長房一脈實在人丁單薄,他兒子死後就只剩下白離川。
若是白離川一直不醒,家主之位可能真的要落在哪個旁支手上了。
這位老太爺腦子可是好用的緊。白宇辛不敢隱瞞,如實回答,只在期間不著痕跡地加了一些自己的潤色。
白鯤想了想,“就是宇煊出事時候,那家人的孩子?是叫秦……不晝,是吧。”
“是。”
“他要去看離川?”白鯤望向天空,長長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那就讓他去。”
白宇辛急道:“可是大伯父!他根本就對小川深惡痛疾,萬一是要去害了小川……”
白鯤皺了皺眉頭,看了白宇辛一眼。白宇辛自知失態,許久緩和下表情,低聲說:“我知道了,我會派人保護好小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