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要不,去休息吧!”白冼低頭,看向靳墨,眼神裡有些擔心。
靳墨搖了搖頭,在白冼懷裡動了動,尋找到最佳舒服位置。
“沒事!”
裴青青見兩人肆無忌憚地親密,眼珠子都快凸出來。
“你倆也太不知檢點了,這還有兩人在呢?”
裴青青一嗓子嚎了出來,靳墨的腦袋有點疼,抬眼看了過去。
“你不想看,可以把自己眼睛戳瞎呀!”
一邊說著,一邊翻了翻白眼。
裴青青這個白痴,被人利用,還傻不愣登的不知死活。
“哼,明明是你不知羞,還讓我戳瞎眼,你要不要臉?”裴青青很火,一邊嚷著,一邊朝靳墨踢腿。
靳墨都無語了,她以為她是飛毛腿,隔了這麼遠,還能踢到他不成?
二十年如一日的毛病!
“哼,踢死你!”裴青青還在垂死掙紮!心裡還暗惱剛剛出門沒穿鞋,少了一個“暗器”!
“裴青青,你腦殼是不是壞了!你要進去坐牢了,你知不知道?”靳墨趴在白冼懷裡,看著裴青青掙紮,都替她尷尬。
裴青青一愣,坐牢?坐什麼牢?她幹啥了要坐牢,她不就是……放了個藥嗎?
可那藥不是她的,也不是她要放的,況且事情不是都沒成嗎?那她為什麼要坐牢?
她瞪著眼,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鐐銬,又看了看靳墨,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坐牢?你別開玩笑了?我啥都沒幹成,坐什麼牢?”一邊說著,一邊還擠出笑,“你別以為我是嚇大的?”
靳墨冷笑兩聲。
“你沒做啥?呵呵,虧你說得出口,你……投毒,還害人,就這一點就是故意傷害罪,不進去幾年,怎麼對得起你這一番辛苦勞作!”
裴青青傻眼,看了看靳墨,又看了看身邊死死盯著靳墨的阮英,最後看向從頭到尾都沒朝她們看過來的白冼。
“不可能!”裴青青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聲,“我知道,你肯定是在嚇我!”
靳墨已經不想說了,只是阮英盯著他的眼神著實讓他覺得好笑。
“阮同學,你盯著我做啥?”一邊把玩著白冼的手指,一邊笑著問道。
“你設計我?”阮英還是那句話。
靳墨撫了撫額頭,抬眼看向阮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