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說錯,你壓根就不是棄兒,是姓白的人家把你偷過來的!你走後,有人來找過你!”
靳墨懶得聽李夢瑤繼續說,“我是不是棄兒,關你屁事,滾一邊去,神經病!”
白冼抬眉,掃了李夢瑤一眼,那眼神如同淬了冰一般,直接將李夢瑤凍在原地,半晌無法開口。
白冼繞過李夢瑤,繼續朝慢居走去,只是,兩人原先的活躍氣氛,已經有些凝滯。
靳墨摟住白冼的脖子。
“白冼,別往心裡去!”
“嗯!”
“全世界我就只要你!”
“好!”
兩人回到慢居,蕭飛武正坐在大廳。
“咦,徐哥呢?”靳墨很奇怪,這倆最近一直同進同出,難得看到落單。
“哦,他剛剛接了個電話,說有事出去一下,我想跟著,他也不讓,真是氣死我了!”蕭飛武氣呼呼地說道。
靳墨揚了揚眉。
此時的徐家豪正坐在一輛豪華汽車裡。
車主四五十歲,西裝革履,戴著一副銀邊眼鏡,斯文又高貴,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精英人物。
就是臉色有些蒼白,不太健康的模樣。
徐家豪一眼就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眉眼,心抖動了一下。
“徐家豪!”對方將車椅轉了個方向,面對徐家豪。
隨後,朝他遞過來一份檔案。
徐家豪接過一看,眼皮動了動。
薄薄的兩頁紙,將他活了二十五年的事跡都記錄了。
他瞄了一眼,靠,居然把他十九歲跟拍摔進醫院的事都查出來了!
夠牛!
他眯了眯眼,嘴角歪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