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白冼炒菜,蕭飛武不在,靳墨拉住徐家豪,一臉疑惑地問道。
徐家豪裝傻,“什麼?沒事呀!”
“切,騙誰!沒事他一天到晚黏著你,時不時還忸怩兩下,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什麼時候這麼奇怪了?”
靳墨說著說著,發出“哇唔”一聲,“你該不會真的把他掰彎了吧!”
徐家豪的臉“唰”一下紅了。
“瞎說什麼呢?什麼彎呀直的,不曉得你在說什麼?”
靳墨一看就明白了,笑得一臉促狹。
“別裝!你可是抓過奸的!什麼不懂!哎,說說,你啥意思?”
徐家豪站起來想走,被靳墨一把揪住,“別想走,說說,誰上誰下?”
徐家豪白了他一眼,“你跟白冼呢,誰上誰下?”
白冼炒菜的手一抖,差點把鍋子搗出一個洞。
靳墨搖頭晃腦,故作玄虛。
“這得看白冼的選擇了!他上,我就下,他下,我就上,我可是全方位適應他!”
白冼的臉“唰”一下紅透了,頭頂快冒煙。
這幾天,兩人天天膩歪,嘴唇的紅腫就沒有褪下去的機會,維納斯特殊工藝更是時不時擺上臺面,至於最後一步,兩人還處於未解鎖狀態。
靳墨的嗜睡狀態依然存在,看著面色紅潤,一副很健康的模樣,但白冼總是不安。
無論靳墨如何磨他,他都能在最後關頭,保持冷靜。
靳墨知道白冼的顧慮,但自覺很健康,一切純屬多慮。
徐家豪則紅著臉看向旁邊。
他如果真跟蕭飛武成了,誰上誰下,還用說!
靳墨拍了拍徐家豪,“你這小身板,體力不行,想上也困難!”
徐家豪一向靈活的舌頭如同被打了結,說不出一句話,瞪了眼靳墨,轉身出了小餐廳。
靳墨對著徐家豪落荒而逃的背影,發出“嘎嘎嘎”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