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我也要!”
靳墨這才滿意地繼續窩進他懷裡。
“就算髒十倍,你也不能嫌棄!”
“不嫌棄!”
“呵呵!”
兩人互相抱緊了一點。
時間還早,又睡了個回籠覺。
一覺起來,又錯過了跑步時間,白冼覺得自己也快廢了!
吃早飯時,靳墨把自己的想法跟趙晨熙說了一遍。
“你讓我帶他回昆城?”趙晨熙一邊喝粥,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嗯,帶給靳叔,我昨晚跟靳叔說過,讓他帶小狗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耳朵還有沒有治?”
趙晨熙看了看安靜喝粥的小狗,有些遲疑。
“他會不會以為我要把他送福利院呀?”
“小狗以前是怎麼跟人溝通的?”徐家豪插了一句。
“誰知道?”
靳墨想了想,把嘴裡的粥嚥下,拿起旁邊的紙和筆,開始畫畫。
第一張,他跟白冼牽著個小孩,小孩頭發稀疏,一看就知道是小狗。
第二張,小狗被趙晨熙牽著,送到一個大房子門口,大房子門口有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
第三張,老人帶著小狗去一個帶有“十”字標記的房子前。
第四張,一個白大褂醫生拿著聽診器給小狗檢查。
第五張,他跟白冼把小狗從帶著“十”字元號的醫院接走。
畫得很潦草,但很傳神,一眼就能看出誰是誰。
比如白冼,是個面無表情的高個子,比如他,是個笑眯眯的帥哥,比如趙晨熙,手上拿著個手銬,比如小狗,頭發稀疏,手腳很細……
幾個大小夥,一看就明白,但對於小狗同學能不能明白,就很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