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呵呵”了兩聲,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眾人都瞭然!
一頓飯,六人吃了一個多小時,喝得也有點醉醺醺。
結完賬,走出農莊,被風一吹,幾人都恢複了一點神智。
已經九點多,六人你扶著我,我拉著他,一起朝慢居走去。
靳墨只沾了一點點。
“你今天沒喝酒呀!”徐家豪手搭到靳墨的肩膀上,暗戳戳將他當成了柺杖。
靳墨“哼”了一聲,撥開徐家豪的胳膊。
“以前,我想我哥了,就會把自己灌醉,讓我同學打電話給我哥,死乞白賴賴在我哥身上。”
“我哥每次都不說話,就抱著我,把我帶回家!”
“給我煮醒酒湯,伺候我洗漱,照顧我睡覺。”
“其實 我知道,他在氣我不當心身體,怕一開口就說出心裡話,便一直憋著。”
“他呀,怕我生氣!又擔心我身體!”
“以前,我不能體會他的難過,如今,他不在我身邊,我也得自己注意,不能讓他擔心!”
靳墨一邊慢悠悠說著,一邊抬頭朝滿頭繁星看去。
徐家豪“嘎嘎嘎”笑著,“我怎麼看你像剛過叛逆期的小孩,如今在反思自己過去的劣跡?”
靳墨也笑了。
“叛逆期叛得太久,結果把哥給整丟了!哎!”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飄進了悄無聲息綴在兩人身後的白冼耳朵。
他不明白靳墨再說什麼,卻感覺到一絲開心!
露出口罩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