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對面的靳管家聽到靳墨喊他,跟著抬起了頭,“又出啥事了,你咋一副失了魂的模樣?”
靳墨手在心口揉了揉,“我有種心髒要停跳的感覺!”
靳管家“呵呵”笑了兩聲。
“又被啥刺激到了!”
靳管家今年五十八,跟靳懷陽同歲,他父母是靳家家僕,他從出生就在靳家,一直也沒成親。
靳墨來了以後,靳懷陽就安排他專門照顧兩個小孩,在他眼裡,不管是靳墨,還是靳白衍,他都視為自己的孩子。
“靳叔,從昨天開始,我就有種重新認識我哥的感覺!”
“嗯?”靳管家有些疑惑地看著靳墨。
“我哥太能隱忍了!”
“把股份轉讓書,房産轉讓合同,夾在各種檔案裡,騙我簽了,我還啥都不知道!”
“明明心裡那麼痛苦,受了那麼多委屈,居然還能如此包容我!”
“書裡夾著的電話號碼,居然是……”
靳墨說著說著,停頓了。
“是啥?”靳管家追問了一句。
“是個搞跟蹤,抓姦,偷拍等業務的人!”
靳管家似乎也傻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後都忍不住笑了。
“我哥真是謎一樣的存在!”
最後,靳墨吐出一句話,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車鑰匙。
“我現在要去會一會這位人才!看看我哥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靳管家跟著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不管白衍幹了什麼,總不會是對你不利的事!”
靳墨抬了抬下巴,很傲嬌,“那是!”
停好車,來到人民路炭燒咖啡館門口時,還不到九點半。
靳墨想了想,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咖啡館裡還沒幾個人,他剛進門,服務員就熱情地迎了過來。
他四下看了看,找了個比較隱蔽,又能一眼看到門口的位置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