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站了起來，對著包書羽鞠了一躬。
“對不起，包學長！”
包書羽愣了一下，有些錯愕。
“這事，不是我哥一個人的錯，我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什麼？”
“那時，我跟我哥在鬧別扭，我為了氣他，答應了你的告白，被他看到了。他因為這事，病了，精神方面的病，很嚴重，很嚴重！再次見到你，估計被再次刺激到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這事，不能只怪我哥，我才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
包書羽怔愣了很長時間，最後呢喃了一句，“病了？”
“對！精神方面的病，因為這病，他把公司都丟給了我，自己躲了起來，就是怕這病傷害到我！實在是對不起！”
“原來是這樣！”包書羽似乎解開了心結，渾身的氣息也放鬆了不少！
靳墨心裡真是一片狂風暴雨！
本來過來是想問問，包書羽跟古婷婷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扯到陳年往事身上，還發現自己無意間成了一連串事件的源頭。
“學長？”靳墨小心翼翼喊了一聲。
包書羽抬頭看向靳墨，嘴角勾了勾。
“你找我是想問我跟婷婷的事？”
靳墨用力地點了下腦袋。
包書羽看著靳墨，沉默了一會。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同性戀，可是，這麼多年來，我發現，好像對除了你以外的男性，沒什麼興趣！”
靳墨噎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
“你也許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你。”
靳墨點了點頭，“不知道！”
包書羽苦笑了一下，“是呀，你不知道！”
過了一會，他抬頭，“算了，不提了！就當我一個人的秘密吧！”
靳墨張了張嘴，又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