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的後槽牙都快咬斷了！
“白衍！”趙承熙走到距離白冼不足一米的地方站定。
白冼聽到有人喊他，緩緩轉頭，看向來人，過了幾秒，才微微一笑。
“晨熙！”
趙承熙視線落在白冼臉上，打量了一番。
“你不開心？為什麼？”
白冼如同機械人一樣搖了搖頭。
“沒有！”
趙承熙“哼”了一聲，別人也許看不出，他又怎可能看不出。
兩人沉默了一會。
“靳墨是不是不回來了？”趙晨熙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到他問話的靳墨，恨不得直接撲過去咬他！
誰說他不回來了！他不是在這了嗎？
他的視線轉向白冼，想告訴他，別聽趙晨熙瞎講。
白冼聽到趙晨熙的話，臉色再次白了幾分，身體也微微抖了一下，握著酒杯的指尖泛白。
“也許吧！”
“你……”
“他回不回來，都沒有關系，知道他好，我就知足！”
白冼的眼瞼微微下垂，視線透過玻璃窗戶，落在窗外已經光禿禿得如同枯萎一般的樹上。
趙晨熙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眼前的靳白衍跟窗外光禿禿的樹，如出一轍，沒了生機。
他不喜歡，很不喜歡他自己的這種想法。
抬手，舉杯，“碰一個吧！”
白冼轉頭，嘴角勾了勾，笑意剛出便消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