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易秋抱著白詩雨進了馬車的車廂,夏侯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在城主府的門口站了一會兒,兀自想了想後,這才轉身回了府內。
原本還想要和自己的女兒再商量一番,卻又突然想起,自己女兒今晚的表現,可著實很不正常,竟是喝了個酩酊大醉……難道看上易秋了?
想到這裡,夏侯一時間只覺得頭大如鬥。
易秋當然不知道夏侯的苦惱,他此時坐在馬車的車廂當中,摟著白詩雨,聞著白詩雨身上酒氣和體香混雜的奇怪味道,感受著白詩雨那柔弱無骨的嬌媚身姿,著實有些心猿意馬。
搭在白詩雨肩膀上的手,更是有點食髄滋味,心裡面無比的渴望順著白詩雨的肩膀向下繼續探索,只是理智卻在不停的抗爭,譴責著這齷蹉無恥的念頭。
車廂裡就只有他和白詩雨兩人,隨著馬車的前行,車廂不停的晃動著,而順著這車廂晃動的力量,白詩雨的身體則時不時的便和易秋擁擠在一起。
這種緊貼讓易秋的呼吸逐漸粗重,眼睛也開始漸漸的泛起了紅色。
理智一點一點的消退著,只是摟著白詩雨肩膀的手仍然強撐著沒有向下摸去。
就在這無聲的鬥爭當中,馬車終於返回了易家的族宅之內。
對於易秋來講,這一路之上是真正的痛並快樂著。
下了馬車,看著已經完全醉倒,陷入到了昏睡當中的白詩雨,易秋無奈的嘆了口氣,打橫將白詩雨抱了起來。
接著鬼使神差的,易秋卻沒有將白詩雨抱到她的宅院當中,而是直接抱回了自己的宅院。
直到將白詩雨輕柔的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後,易秋這才回過神來。
怎麼……怎麼就跑回自己的臥房了?
看著床上毫無防備的白詩雨,易秋只覺得渾身燥熱,腦海中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說機會難得,趕緊把生米煮成熟飯,反正兩個人已經確定關繫了,就算是趁著醉酒把這事辦了,也沒什麼錯!
況且想要真正的征服一個女人,那麼就一定要和她發生負距離的接觸!
唯有如此,女人才會真正的把你放在心上。
而另外一個聲音則是在說:對啊對啊!
理智正在被迅速的吞噬,感覺自己即將化身為禽獸,易秋忽然抬手給了自己的臉頰一拳!
“嘭!”
這一拳顯然不輕,讓易秋的大腦一時間有些發懵,幾秒種後,這才重新恢複了思考的能力,慾火依舊旺盛,只是思維清晰了許多。
看著床上白詩雨微微起伏的胸脯,易秋苦笑著搖了搖頭,上前慢慢俯身,嗅著白詩雨身上特有的香氣,一直湊到了和白詩雨的臉頰只有幾厘米的距離,仔細的看了看這張精緻的容顏後,輕輕的在白詩雨的嘴唇上親一下。
滑膩的觸感讓易秋忍不住心尖一顫,要說上一世裡,他雖然算不上閱盡花叢,可對於男女之事,也著實稱得上經驗豐富。
已經有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僅僅是因為輕輕的親了一下女孩子的嘴唇,便産生如此激動的情緒?
緩緩的吐出口氣,易秋以極大的毅力控制著自己重新站著了身子,也不知道在心裡罵了自己多少遍,卻終究還是轉過身去,邁動著彷彿灌了鉛一般的雙腿,艱難的邁步走出了臥房……直到臥房門傳來了關死的聲音之後,那躺在床上已經醉死的白詩雨才伸出柔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嘴角處則是浮現起了一個並不怎麼明顯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