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我兒有錯!
也只是一時激憤!
行止不對,但情有可原!
無論如何也罪不至死!
你偏偏卻殺了他,那你就要償命!”
魏洪成瞪著易秋,擺出了一副全然不講道理的嘴臉。
“哈哈哈哈,笑話!
當時局面,我若不全力反擊,怕是就要在他這陰險出手下直接送命了!
難不成只有你兒子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合著他違背周律在前,反倒是我得錯了?
魏家主,蠻橫霸道也要有個限度!
我易家可不是那些普通百姓,由著你魏家隨便欺負!”
易秋冷笑過後,滿含嘲諷的說道。
魏洪成也是由於魏子期的突然死亡而受到了太大的刺激,這才做出瞭如此不顧一切的舉動。
此時聽著易秋的冷嘲熱諷,又總算是從那種瘋狂到失去理智的狀態中稍稍緩了過來,一時間哪怕心裡再如何的悲痛憤怒,也情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再做些什麼。
場面一時間有些僵,擂臺下的城主大人卻是再次開了口。
“魏子期違規在先,認輸之後又行偷襲之事,易秋反擊過度,悍然將魏子期擊殺當場,魏洪成不顧周律,插手其中,雙方都有過錯,但也都有可以容情之處,權做互相抵消,賭鬥到此結束,請兩家按照賭約,完成後續一應交付手續。
今天之事到此為止,兩位家主各自回去警醒!
這般蔑視周律的所作所為,以後不要再有了!”
這又是直接定了性,並且是採取了和稀泥的方式,只是終歸賭鬥之中魏家吃了大虧,這和稀泥的本身,便等同於對魏家不利。
顯然,興寧城的城主大人在用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同魏洪成表達自己的不滿。
整個擂臺之上又一次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良久之後,魏洪成這才滿心不甘的躬身應是。
易秋也在易蒼天的攙扶下,朝著城主大人行了個禮,無論過程還是結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整體來說,還算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