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藥液本身並不具備任何推廣性。”
易秋說完,推開了這浴房的大門。
浴桶內那些本來散發著藥香的藥液,已經由於摻和了大量易秋體內分泌出來的雜質而開始變味,所以此時浴房內的味道,著實算不上好聞。
聽著易秋講解,莫正初恍然的點了點頭。
“魏家怎麼樣了?
我泡藥浴的時候,他們來簽署賭約了嗎?”
出了浴房,走到了外面的院子裡,易秋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開口問道。
莫正初的煉藥水平是有的,但手法以及火候的控制,以易秋的眼光去看,無疑還稍顯粗糙了些,所以對於這藥液的配置效果,並沒有達到易秋的預期。
若是正常情況的話,只需要泡上一個下午,易秋體內的雜質便應該能夠完全排洩出來,但現在卻受限於藥液本身沒有達標的影響,這樣的浸泡,還不得不進行六次。
“已經簽了,之前有人來報,魏家父子應該是在回去之後的第一時間便擬定好了賭約的內容,生怕你們反悔,根本沒有任何休息,便帶著城主府內專司負責賭約公證的官員,跑來簽署賭約。
您的父親已經代為簽約,賭鬥的時間定在了三日後,地點就在城主府前的廣場上。
賭注則為十萬下品魂石,又或者可以抵償相應價值的産業。
誰贏誰得,負者繳納。”
莫正初回答道。
“三日之後?
魏家人還真是急不可耐,也不知等到了日子,當他們面對著最終的結果時,會是怎樣一副嘴臉。”
易秋微微眯著眼睛,雖然已近黃昏,但夕陽的餘暉灑在身上,依舊滿是溫暖。
體內這些年裡因為封印的緣故而積累起來的魂力,盡管絕大多數都被鬥神傳承吃了個一幹二淨,但易秋並不覺得可惜。
即便當前只是三階武修的境界,可憑藉著自身對於武道近乎於極致的瞭解和一些高深技巧的掌握,同層次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就算是遇到了境界更高的中階武修,易秋也自信至少能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