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期的勝賠比為一比一點零一,也就是說,如果你下注一百塊魂石,而魏子期也獲勝了的話,那麼你便可以的得到一百零一塊魂石……可一旦魏子期輸了,那麼便要失去足足一百塊魂石……這樣一個得到和失去之間極大的比例差距在正常的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
但是在這一場武鬥中,就偏偏出現了。
並且雖然勝賠比已經低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卻仍然有著大量的百姓參與其中,從自身不怎麼多的積蓄中抽出一部分,壓在了魏子期的身上。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蚊子腿也是肉,再如何低的勝賠比也終究是有比例的,既然魏子期一定會獲得勝利,那麼這能夠白賺的魂石,當然誰也不會去嫌棄。
相反,易秋的勝賠比卻是在開盤的時候就達到了一比十二的程度,並且隨著這三天裡下注的人不斷增多,易秋的勝賠比還在不停的下滑!
如此懸殊的差距,在興寧城內那些賭場所設立過的所有盤口中,還從沒有出現過!
所以當易秋結束了三天時間的閉關,從自己的宅院裡走了出來,然後聽著家族子弟給自己講完了這三天時間裡所發生的那些事情後,他的臉色異常精彩。
“賠率居然相差這麼大?
知不知道押注魏子期贏的賭注一共有多少?”
易秋笑著開口問道。
“具體的數量可能有差異,不過族長在盤口開了之後的第一時間,就安排人去蹲點,大致的記下了所有人的下注金額,大差不差的,應該是有五萬多塊下品魂石的注壓在了那魏子期的身上。
至於壓在少爺您身上的,一共只有五百多塊下品魂石,還是族長安排我們的人去壓的。
說是如果沒有任何一個人壓您的話……這賭盤就開不起來了……”
這名易家子弟一邊說著,一邊偷眼看著易秋的臉色,卻發現易秋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惱怒的跡象。
“去問問父親,家裡還有多少餘存的魂石,全都拿出來,然後……押我贏。”
“啊?”
這名易家子弟一臉愕然。
“怎麼了?”
易秋奇怪的問道。
“沒……沒怎麼,我這就去。”
這名易家子弟趕忙躬身答應,然後遲疑了下,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少爺,您……您這次……能贏嗎?”
易秋微微揚眉,然後便一臉笑容的看著這名易家子弟,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當然,我必勝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