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既然如此,為什麼這一年來,太夏方面始終沒有任何應對的舉動?”
易秋揚眉問道。
“應對?
怎麼應對?
蠻族的主力一直在我們太夏境內肆虐,即便我們集結了全部的兵力,都被蠻族壓迫的節節後退,根本就不可能再抽出力量去對你們進行限制。
至於兩名宗師……明顯即便你只有五轉聖靈的境界時,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所以無論是尖端武力,還是軍隊力量,我們都已經失去了對你們的影響,因此對於你們的這些籌備……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以外,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花想容翻著白眼說道。
“會讓你為難嗎?”
易秋接著問道。
“為難?
有什麼好為難的?
陛下都已經認命了,之所以死不認輸,只是他身為太夏皇帝的驕傲作祟,讓他只能和太夏這個國家共存亡。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活著的人誰不清楚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花想容一臉無所謂的繼續說道:
“再說了,就算太夏覆滅,你那個周朝取得了這片大陸的控制權,難道你還會虧待我不成?
說不得到時候我在新朝的地位和權利,還要比現在更高更大,我有什麼為難的?”
易秋伸手揉了揉花想容的頭發,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
雖然花想容說得輕松,甚至於說的愉快,彷彿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這種變化。
但易秋仍然能夠聽得出來,花想容的語氣裡,有著那麼一絲隱藏極深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