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兄弟幾個,都是野心和能力完全不相匹配的。
有能力的沒野心,有野心的沒能力,到最後卻讓我坐上了這把椅子。”
太夏皇帝搖了搖頭,臉上浮現起了嘲諷的笑容。
接著說道:
“其實老六你才是最適合坐上這把椅子的人,太夏今時今日的局面,缺少的並不是我這種守成的帝王,而是缺少你這樣銳意進取的帝王!
尤其是面臨著即將到來的聖戰,你的性格……其實遠比我更合適。”
“皇兄,這話就說的太過了,父皇既然選擇了您來坐那張椅子,就肯定是認為您比其他所有人都更加合適!
現在的局面確實很危險,但正因為危險,才更要眾志成城,您是我們的領袖,您必須振作精神!
只有您始終信心滿滿,我們其他人……才能信心十足的去面對一切困難!”
夏春秋頓時正襟危坐,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
太夏皇帝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起來像是振作了下自己的精神一般,臉上原本浮現著的疲憊神色一掃而空。
繼續說道:
“不論這個了,說回方才的話題,老四的兒子所說的那些……你怎麼看?”
“第一個版本就不提了,沒有任何可參考之處。
至於第二個版本,雖然聽起來也有誇張的地方,但應該基本屬實。
這次的事情,歸根結底,確實是四哥的兒子不著調,這些年來各種混賬事情做的習慣了,皇兄您又因為四哥的關系,不想去計較和處理,以至於讓四哥的兒子越發的無法無天。”
夏春秋一邊在腦海中組織語言,一邊繼續說道:
“但那畢竟代表著皇室的臉面!
這件事情無論對錯,無論緣由,如果我們選擇了退讓,那麼在其他人看來,就是整個太夏皇室,對易秋的退讓。
這……才是整件事情最麻煩的地方。”
“皇兄和易秋的接觸其實並不算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失去了那絕對的力量,導致易秋的言詞之間,似乎始終都非常溫和,可實際上……他的行事作風,仍舊無比強硬。
無論面對任何事情,也無論面對任何人,幾乎都不存在退讓的可能!
所以,我們不能退讓,而易秋不願意退讓,如此一來,該怎麼辦?”
太夏皇帝揚了揚眉,本能的就想要開口,直接說面對著皇室,易秋憑什麼不退讓。
可話還沒有說出口,太夏皇帝就猛然間醒悟過來,當前的局面之下,似乎太夏皇室對於易秋的需求,真的要比易秋對於太夏皇室的需求大得多。
別的不提,哪怕只是單論需要易秋引領著太夏重新出現宗師層次的強者,就憑這一點,太夏皇室就強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