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籌謀出這樣的局,僅憑借東山會裡那群四轉聖靈,是不可能的。
他們也沒有能力接觸到那樣的層面。
所以七大宗師中,有東山會的人,並且絕對不止一位。
目前來看,冷無憂是東山會的人,同時在我看來,司空聖也有最高的機率,是東山會的人。”
“至於其他四人裡,我懷疑藥宗離若水也有可能和東山會有關,只不過離若水和東山會有關聯的機率,要遠小於司空聖。
你應該知道,司空聖出身於五行門,算是五行門的棄徒。
所以我要去五行門走一趟,查一查五行門的秘錄裡,有沒有具備價值的內容。”
易秋簡單的將自己的想法和目地講了一下。
花想容沒有全都聽懂,卻也聽明白了大半。
知道這其中必然牽扯到了諸多隱秘的東西,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詢問。
哪怕是那些想不明白的地方,花想容也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因為易秋提到了司空聖的法陣,提到了他能夠擁有第二次生命,很可能同那個法陣有關。
但問題是……如果易秋能夠擁有第二次生命,真的是因為那個法陣,那麼……司空聖呢?
東山之役既然主要是為了殺掉易秋,從而形成的一個局,司空聖也有很大的機率是東山會的人,那麼司空聖提前佈置法陣的目地,顯然就不可能是為了拯救易秋。
連易秋都能因為一些不知名的意外情況,藉助著法陣的力量擁有了第二次生命,佈置法陣本身的陣宗,又會如何?
這些疑惑在花想容的腦海中迅速浮現,然後又迅速的被花想容拋開。
她不敢深想,哪怕只是這麼簡單的一些聯想,都讓她身體不自覺的發冷。
原本這幾年來,隨著自身的實力和地位不斷提升,花想容認為自己已經站到了大陸的頂峰之上,可以俯瞰天下、指點江山。
可是現在,隨著同易秋之間的關系不斷深入,對於當初東山之役知道的越多,花想容就越是能夠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渺小。
這種渺小,並不僅僅在於個體的實力和地位,還在於眼界和格局。
正當馬車的車廂之中陷入了沉默的時候,原本前行的馬車卻是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