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想容說完,又同其他內閣成員虛與委蛇了幾句後,太夏新任宰相李太玄便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隨著進入到了車廂後,終於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獨處,李太玄臉上那如沐春風般的笑容終於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峻之色。
“去元泰大師的府邸。”
在車廂內吩咐了一句,李太玄便閉上了雙眼,養起神來。
其他內閣成員也紛紛上了各自的馬車,那四大一線城池的城主幹脆就沒和花想容進行任何交流,只有其他幾位尚書虛應其事的簡單祝賀了幾句,然後次第離去。
整個皇宮的正門前,很快就只剩下了花想容和左功堂兩人。
“左尚書還有事?”
瞧著左功堂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只是站在那裡看著自己,花想容不由開口問道。
左功堂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眨了眨眼睛後,開口道:
“想容,我一直覺得自己還算了解你,但今天這場會議開完,我發現必須得重新認識你了。
那個易秋……真的是曾經的鬥宗大人嗎?
否則怎麼可能對陛下有如此之大的影響力,讓你能夠在這樣的條件下,直接成為一部尚書。”
“我只知道他叫易秋,至於這個名字的背後有沒有其他含義,我就不清楚了。
而關於我成為尚書的事情……陛下如何考慮,我不評價,我能說的是,這個位置我肯定能做好。
在能力上,我從來不比任何人差。”
花想容緩聲說道。
“我從來不懷疑你的能力,只是年齡和性別,終究是你的弱勢。
因此這一次的內閣會議,我確實沒想到你能有這麼大的進步和職位上的提升。
現在想來,幾天前和你聊的那些,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左功堂一臉誠懇的說道。
“左尚書不用介懷,大家以後還要共事,都是為了陛下,為了太夏。”
花想容說完,朝著左功堂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和左功堂廢話的興趣,轉身徑直上了自己的馬車。
而左功堂則是看著花想容離去的背影,臉色一片陰沉。
李太玄的馬車很快來到了諸葛元泰的府邸,從馬車內走出,徑直去到了諸葛元泰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