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陛下!
臣定竭盡全力!
不求比李尚書做得更好,只求不出紕漏!”
左功堂的臉上浮現起了激動的神色,起身朗聲說道。
不過激動歸激動,在左功堂的眼神中卻看不到多少驚喜和意外的情緒,顯然太夏皇帝在今天之前,也已經私底下和左功堂溝透過,讓左功堂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刑部在六部之中只排名第五,從第五的尚書,直接成為第一的尚書,對於左功堂來講,這自然屬于越級提拔。
在其他人眼裡,則意味著皇帝顯然是打算更加的重用和培養左功堂了。
或許再過個幾十年,等到李太玄從宰相的位置上離開,增補之人就是左功堂了也說不定!
“左功堂增補吏部尚書,他原本執掌的刑部當然便需要一位新的尚書,朕這段時間一直在想,我太夏律法在某些地方上著實過於嚴苛,刑部在一些重要案子的處理上,也過於的不近人情,所以是不是應該做一些改變?
至少選一個心思更柔和細膩的人,來執掌刑部。
於是乎,一個人選自然而然的就進入到了朕的視線當中,花想容,你來擔任新的刑部尚。”
太夏皇帝這話一出,場間眾人同時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而同樣,對花想容的增補,也是太夏皇帝說了最多話的一次增補,幾句前提,聽起來像是自言自語,其實更多的意思完全是為瞭解釋這個選擇的原因。
顯然,太夏皇帝很清楚,他之前的兩個安排,就算有人心下遺憾又或者不滿,也不可能表示反對,可對於花想容的安排,就不一定了。
誰讓花想容……是一個女人呢?
果然,聽到是花想容增補刑部尚書,原本還算沉穩安靜的其他內閣成員都互相開始交流起眼神來。
天京城的城主最先開口道:
“陛下……臣不懷疑花省長的能力,自從花省長入內閣以來,諸多事情處理的都非常值得人稱道,可刑部終究有些特殊,花省長女子之身,著實不適合執掌,您看……是不是再考慮考慮別的人選?”
“是啊,陛下,咱們太夏自古以來就沒有這個先例。
事實上,之前花省長能夠進入內閣,已經是破了祖宗慣例了,如今再讓花省長執掌刑部的話……恐怕難擋天下悠悠之口。
更何況花省長的年紀還太小,這麼輕易的成為了一部尚書,讓其他人如何想?
還請陛下慎重。”
禮部尚書接話贊同道。
眼看著另外幾個尚書似乎也同樣打算出言勸阻,太夏皇帝直接擺了擺手。
頗為不耐煩的說道:
“是難擋天下的悠悠之口,還是難擋你們的悠悠之口?
朕讓李太玄擔任宰相,這是越級提拔,你們不反對。
朕讓左功堂擔任吏部尚書,這也是越級提拔,你們同樣不反對,為什麼就到了花想容這裡,你們全都要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