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若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自然沒有可能,但既然是跟在我的身邊,那麼……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易秋這句話說的非常狂妄,但夏春秋卻並沒有出言駁斥,反倒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很是認同的說道:
“有道理。”
兩人正說話的功夫,王府的管家忽然走到了近前,歉意的朝著易秋行禮後,湊到了夏春秋的耳旁,低聲說了幾句。
夏春秋的臉上並沒有浮現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是朝著易秋擠了擠眼,笑呵呵的說道:
“茍迪良父子就在王府的大門外站著,你要不要見見?”
“茍迪良父子?
這是來求和的?”
易秋揚眉道。
“可以這樣理解,也可以說是來認輸的。
看來茍迪良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至少沒有讓事情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夏春秋看起來心情不錯。
易秋則絲毫沒給他留面子的說道:
“只能說是做出了你和你哪位皇兄最喜歡看到的選擇,你們終究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一名四轉聖靈就這麼無謂的消失在政治鬥爭當中。”
“而且茍迪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等同於背棄了他的那個團體,哪怕這種背棄是被迫的、甚至可以說是被逼迫的,也不會得到任何人的原諒。
因為為了理想而獻身,往往是這種團體最崇尚的美德。”
“哪怕絕大多數的人都根本做不到,卻並不妨礙他們用這樣的標準要求其他人。
所以茍迪良便等於事後只能完全依附於你哪位皇兄,成為一個標準的孤臣。”
聽著易秋頃刻之間就看清楚了這件事內裡所飽含的深意以及後續影響,夏春秋眼皮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下。
不過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的機密,況且能夠看透這一點的人將會很多,區別只在於時間早晚罷了。
因此夏春秋也就沒有接話,只是含笑表示了預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