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知道,東區代表隊之前離開流沙城後,究竟是往什麼方向走的。
按照我的分析,盡管幾位爺說是退出了泛大陸武鬥大會的決賽,可最終還是要前往天京城的。
那麼根據時間、路線,還有其他方面的細節去判斷,就很容易得出一些結論了。”
何俊說的很是簡單,真實的情況當然肯定不止這麼一點。
不過對於情報販子來講,盡可能的在言詞中將自己展現的能力非凡,是他們的本能。
所以易秋也沒有繼續詳問,只是笑著說道:
“就當你猜對了吧,連你這種情報販子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也不可能瞞得住別人,如此的話……那位湘南省的省長怎麼樣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野外前行,對於訊息極端閉塞,所以這何俊的突然出現,倒也確實有些用處。
何俊嘿嘿一笑,將關於湘南省長茍迪良的事情,以及相關的一些判斷和分析,沒有任何保留的同易秋說了一遍。
“哦?
即便都知道我們不可能真正的退出決賽,可湘南省長還是被拿下了?
並且接下來還得前去天京城,接受進一步的懲處?”
易秋揚了揚眉。
“嘿嘿,那是,這次皇帝陛下可是動了真火,茍省長不幸一頭撞上,那還能有好?
不過要我說啊,還是幾位爺有脾氣。
否則的話,要都和其他三個分割槽代表隊似的,溫溫吞吞自己憋著火,皇帝陛下他老人家也找不到發怒的由頭不是?”
何俊很是討好的說道。
“你和我認知中的太夏人頗為不同,很少有太夏人在面對著其他國家的人時,能如此的放低身段。”
易秋笑著說道。
“嘿嘿,這位爺說笑了,有本事的人,那當然有資格驕傲,沒本事的人有什麼資格驕傲?
小的就一情報販子,靠著知道的比別人多點來混口飯吃,和諸位武者大人可完全沒法比,在諸位爺面前,小的能說上幾句話,都是天大的榮幸了,還有什麼身段不身段的。”
何俊一臉謙卑的笑容,顯然對於自己的本事和所處的位置看的非常明白。
這倒是讓易秋頗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