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秋無奈說道。
“泛大陸武鬥大會是一定要舉行的,哪怕蠻族真的在這個過程中,便發起了聖戰,這武鬥大會和這一屆的煉藥師大會,也不能受到任何影響!
我們需要透過這兩個比賽,讓整個大陸緊緊的團結起來,同時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苗子。”
說到這裡,太夏皇帝忽然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可惜啊,咱們有太多人始終無法放下對其他國家的偏見,甚至認為,就算真的爆發了聖戰,其他國家也根本起不到任何的助力,只會成為累贅。
這樣的想法過於危險,偏偏數千年來養成的習慣,短時間根本無法糾正。”
“重病便需要下重藥,不管能不能糾正,都必須糾正,否則的話,矛盾就會越來越深,尤其是聖戰一旦席捲整個大陸,那麼勢必咱們太夏的軍隊,就會和其他國家的軍隊産生更多的交集,若是這種情緒仍然根植於國人的心目中,那麼會産生怎樣的影響,幾乎顯而易見。”
夏春秋同樣無比的頭疼。
兄弟兩人正說著的時候,一名太監忽然來到了小花園外,高聲開口,言到有要事相稟。
太夏皇帝有些意外,將太監喚了進來,隨後這名太監便跪在了太夏皇帝和夏春秋的面前,然後詳細的將流沙城傳來的訊息進行的稟報。
稟報的訊息有兩段,但內容的大致意思卻基本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敘述的角度。
涉及的,自然便是東區代表隊在易秋的帶領下,宣佈退出泛大陸武鬥大會的事情。
只不過從流沙城城主方面傳來的訊息,講的是易秋等人囂張跋扈,目無太夏,並且還出手打傷了湘南省外卡隊的參賽成員。
而從官驛方面傳來的訊息,則是流沙城城主方面對東區代表隊多有刁難和輕慢,因不堪忍受這種羞辱,這才一怒之下,決定放棄參加決賽的機會。
聽完了訊息後,太夏皇帝和夏春秋的表情都變得異常精彩。
兩人互相對視了下,太夏皇帝這才揮了揮手,等到那名太監離去,不由得開口道:
“你覺得兩種說法,哪個更可信一些?”
“自然是官驛方面傳來的訊息更可惜,易秋和楚天賜的性格我很清楚,和他們接觸的時間算不上長,但也有足夠的瞭解了。
這兩人都是非常驕傲之人,也是吃軟不吃硬的典型。”
“再加上咱們那位流沙城的城主……我沒記錯的話,是茍迪良吧?
三十六省首腦裡,這茍迪良可是大太夏主義的堅定擁護者,所以要說他故意刁難東區代表隊,我認為是很正常的。”
夏春秋冷笑了一聲,很是肯定的說道。
“我和你看法相同,這茍迪良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分寸了,泛大陸武鬥大會的意義,他不可能不清楚,這種局面下,還如此的不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