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會小心,至少絕不會把這個太子的位置丟掉。
既然父皇是因為我在他眼裡屬於最差的,這才會讓我當這個太子,那我就要一直這麼的差下去。
差到讓他始終放心,感覺不到丁點的威脅。”
“大哥……你說父子之間,為什麼是這樣的相處狀態?
父皇是這樣,其實老三也是這樣,所以我們才不喜歡他,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和老三不是一類人。
老三無論再怎麼偽裝自己,也偽裝不了他和父皇幾乎如出一轍這一點。
既然父皇不拿我們當兒子看,我們……又為什麼要拿他當父親看呢?”
楚宏誠的聲音有些飄忽,說出來的內容卻又如此的大逆不道。
楚元良不由得頗為緊張,哪怕他已經以魂力將兩人和周圍完全隔絕開來,也不敢保證這番話到底會不會傳入楚皇的耳朵。
這種緊張被楚宏誠看在眼裡,不由得失笑道:
“大哥,不用擔心,聽到更好。
如果他能因為這番話而訓斥我一頓,那便說明,他至少在心裡還是拿我當兒子看的。
而若是他即便知道了我所說的這些話,也依舊不作任何反應,那就只能證明,在他看來……我其實只是一個符號罷了。
我唯一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太子這個位置,可以由一個無野心無能力的平庸之輩擔當,省卻了他諸多的麻煩。”
這話說的不但誅心,而且絕望。
楚元良卻聽出了裡面心酸的味道,一時無言,竟是不知該如何安慰。
兩人之間陷入到了沉默當中,隨後很快便在宮裡那些太監的引領下,找到了已經同顧韻萱等人彙合在一起,正遊覽著皇宮外城的易秋。
此時的易秋正調笑著顧韻萱,而顧韻萱則是面無表情的冷眼以對。
若是沒有其他人在場的話,顧韻萱到還會配合下他的調戲,可有任何外人在場,顧韻萱的性子就熱情不起來。
所以易秋調戲的興致勃勃,卻效果有限。
楚宏誠在楚元良的陪同下,徑直來到了易秋的面前,接著無比出人意料的直接朝著易秋鞠躬行禮。
此時易秋的周圍還有著其他國家隊的成員,所有人遊覽皇宮外城的順序,基本上都是一致的。
因此當看到楚宏誠忽然出現,然後便朝著易秋鞠躬,那些國家隊的成員中有認出了楚宏誠身份的,頓時被嚇了一跳。
至於其他不明所以的國家隊成員,也迅速的在認出了楚宏誠身份的國家隊成員的普及知識下,知道了楚宏誠是誰,一時間,易秋的周圍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