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山皺眉說道。
“放心吧,短時間內我不會再做什麼了,煉藥會大會的預賽馬上就要徹底結束,武鬥大會的東區預賽也接近了尾聲,對於楚皇來講,他一定不希望在這個時候發生任何意外,能夠平穩渡過就是最好的結果。
至於其他的問題,都可以等到兩大比賽結束,所有人前往太夏後再行解決。”
易秋笑了笑,眯著眼睛說道:
“但是顯然,如果楚飛白真的想要坐上那把椅子,那他就必須在所有人前往太夏之前,一錘定音!
否則的話,一旦夏春秋不得不走,我們也不得不走,只剩下他一個人在這丹陽城內,那麼將不再有任何動手的機會。
他這個皇子的身份,也就必須一直當到死了。”
“也就是說,目前的這些安排和準備,都將在武鬥大會結束的那一刻徹底爆發出來?
而我們現在既然已經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情,那麼剩下來的,就是等待著爆發的出現?”
穆秋山開口問道。
“沒錯,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但其中會不會有變數,還未可知。
我們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前提條件盡可能都準備好,至於究竟會發生什麼,則要看楚飛白的膽子到底能大到什麼程度。”
易秋打了個響指,接著說道:
“我們需要謹記的一點是,無論任何情況,我們都不能主動跳出去。
所有的這些準備,都是為了形成最終的結果發生。
可若是結果沒有出現,那我們就要當做一切都不存在,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那麼那個密藏的開啟條件和時間……就定在武鬥大會結束的那一天?”
穆秋山沉聲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
易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