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賜率先行禮道。
楚皇和夏春秋分別示意免禮,然後目光重新盯向了易秋。
偏偏易秋卻沒有任何要行禮的意思,只是站在楚天賜的身旁,面色平靜的和楚皇以及夏春秋對視。
眼神看起來無比默然。
按理說楚皇和夏春秋並不是坐在一個方向上的,易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時和兩人對視才是。
可易秋站在禦書房內,居然便詭異的做到了這一點。
“傷勢都好了?”
看著易秋並不打算先開口,夏春秋便笑呵呵的主動問道。
“拖您和皇帝陛下的福,都已經好了。”
易秋欠了欠身,語氣中將那種不忿的情緒拿捏的極好。
“好了就行,只要不影響到武鬥大會,其他的事情便都是小事。”
夏春秋一臉笑容,意有所指的說道。
“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來說,當然是小事,但對我來講……卻關乎身家性命,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是小事吧?”
易秋的臉上終於浮現起了溫柔的笑容,只不過眼神依舊默然。
“易秋,朕知道你對這件事情非常不滿,朕也能理解你對這件事情的後續處理結果會有意見。
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太多的事情不會按照我們所希望的方向去發展,一個人真正的成長,往往是因為他懂得了什麼叫做妥協,而不是保持尖銳和針鋒相對。”
楚皇忽然開口說道。
“陛下放心,我並沒有打算繼續去追究這件事情,事實上,我也沒有能力繼續去追究,這一點我很清楚。
除非六王爺願意毫無保留的站在我這一邊,否則的話……楊行山都會好好的活著。
而至少目前看來,我還沒有展現出足夠讓六王爺拋棄原則的潛質。”
易秋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我今天過來,主要是為了兩件事。